青年故意扫兴,汉子也没生气。
吃饱喝足,继续爬山踏青。
路上,汉子还顺手搂了一窝狡猾兔子。
他们中间有好手,但必须压着速度迁就队伍中的普通人,两个多时辰过去,摸着早已荒废百年的破损栈道上了曲折半山腰。照他们这个速度,这晚上只能在山上过夜了。
走走停停,啃两口干粮。
汉子盯着衣领内的兔子馋嘴,嘴里嘀咕“晚上下不了山,烤了让你全家团聚。”
少女轻咬下唇“阿父不是说送女儿?”
黑白颜色对半开的兔子可不多见。
汉子讪笑“为父只是说笑。”
这时,前方开路的部曲折返回来,告诉汉子一个不太妙的消息。他刚刚发现一伙数量可疑、行踪鬼祟的人。看情况,像是谁的斥候。
他为什么敢这么确定呢?
因为他退休转行之前就是斥候精锐!
这才先对方一步,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汉子掏耳朵“什么斥候?谁的斥候?”
他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此地距离康国边境才多远?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跑来试探挑衅?
前任斥候道“属下隐约听说,西南诸国聚兵要讨伐沈国主?难不成摸到这儿?”
汉子摩挲着骨朵锤的锤头。
一双浓眉紧拧“……啥时候的消息?”
“似有两月了。”
“尔等为何不说?”
“不是家长不让提的么?”
主上的原话还是一切康国相关的内外军政都别传他耳朵,他听着心烦。作为沈棠的手下败将,他知道夹紧尾巴做人的道理。只是沈幼梨欺人太甚,什么棠州、棣州、沈州和吴州……这四块地方连起来不就是沈吴棠棣情深?
民间高呼这是美谈。
汉子只觉得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最可恨的是随着这群什么都磕的庶民到处嚷嚷,民间兴起妖风,不知从哪儿翻出早就绝版的画册,猖獗盗印。画本内容让他眼前一黑又一黑,恨不得打爆书社老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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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双倍掉落都是骗人的!
骗!人!的!
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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