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者何人?”
黑夜中,影子说:“夜巡。”
“令牌呢?”
“这里。”
兵卒定睛一看,所谓影子原来是一队二十五人规模的巡逻兵。行军打仗顾不上个人卫生,大多数人面色都偏黑,很难瞧出原来相貌。乍一看,好似所有人共用一张脸。
“嗯,令牌没问题。巡逻可有发现?”
“发现?唉,哪有发现?绕了一圈,连鬼影都没,要不是这会儿天冷,兄弟几个还不被虫子吸干血。”说话的是队伍中的小官。
“唉,咱也差点儿被冻成人干。”
一番闲谈扯淡,便让人通过。只是,巡逻队率刚迈出两步就被喊住:“等等——”
巡逻队率扭头问:“怎得了?”
“你身上这血怎么回事?”
营寨守门兵卒指着队率身后。
鲜血已经干涸,气味散去,而守兵因为困意上涌,嗅觉不如平日敏锐。但当巡逻队率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借着明朗月色看到了血迹。大脑瞬间清醒,开口将人喊住。
“啊,这个血啊……是路上的时候偷偷打了个野味解馋,咱这些日子嘴巴淡出个鸟了……”巡逻队率慢吞吞地解释,暗中却给其他同伙打了手势,几人交换了眼神。
“野味?”
守兵上前欲细看。
却不想那巡逻队率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笑意,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营寨大门众人。
守兵刚上前两步,一道匹练白光以风骚走位在空中留下痕迹。他眼前一花,跟着扑通扑通几声,与其他守兵一道,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不受控制地失力倒地。
“快,动手!”
与此同时。
康时正准备下令,却眼尖看到营寨火光不自然,还有蔓延趋势,不由得怔了怔。
“谁动手了?”
他环顾一圈。
“谁提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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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元旦第一天,外公高烧不退,皮夹克喜提新生儿病床一张。两个是家里年纪最大和年纪最小的。外公年纪大了,还是家里唯一的老人。皮夹克脾气大,一到饭点就扯着嗓子哭嚎,一会儿都等不得那种,全家都会关心他。但在病区,护士姐姐人手有限,其他小朋友那么多,他哪里能第一时间吃上……唉……
连忙下单了雾化机,等他情况好转,能接回家做雾化了就在家做雾化治疗。
ps:制氧机,血氧仪,雾化机……眼看着一个个原地涨价飞起,刚需又抢不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