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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皇后实在忍无可忍。
她素来心软,方才提醒荣国公将徐宛宁远嫁,已是存了宽恕之意。
只要徐宛宁肯安分守己,远嫁他乡,皇后可以去皇帝跟前替他们说几句话,将她轻轻放下。
谁知徐宛宁竟这般朝萧明彻大喊。
皇后望向萧明彻,赶在萧明彻开口之前道:“闭嘴!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太子说这样的话?!孙奇!”
“奴才在。”孙奇一个眼色,旁边太监立马上前将徐宛宁押了起来。
“放开我!”徐宛宁拼命挣扎却无用,她双目通红地着萧明彻,“彻哥哥,你说过要保护我!你就让他们这样对我吗?”
萧明彻盯了一瞬,冷声道:“放开她。”
“彻儿!”皇后大惊,从凤座上站了起来,瞧向萧明彻的目光既惊又恼,“此等心思歹毒的女子,你还要留在身边?若你执意如此,本宫……本宫绝不答应!”
沈雨燃见着殿中的变故,却是好笑。
果然走到了这一步。
见皇后怒不可谒,沈雨燃伸手扶住皇后,柔声道:“娘娘息怒,为了这些事,气坏身子不值得。”
这话既是对皇后说的,亦是对自己说的。
话说回来,她见到萧明彻这样的反应,还真的没有生气,宛如戏一般。
“宛宁,孤向来信守承诺,但承诺不是免死金牌,是非曲直业已在母后跟前辨明。既种下了因,便要承受这苦果。”
徐宛宁眼睛中的光亮在刹那间熄灭,脸颊和唇边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尽。
所有的难以置信尽数化作不甘,可再多的不甘,又能如何?
她已经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