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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处屋子果然很破,房间逼仄,屋顶上还破了一个大洞,站在屋里都能到天上的星星。
萧明彻站在屋中,仰头着天。
破旧成这样,难怪这屋子主人死了,也没人来捡。
她有些窘迫地说:“米铺那边还没给我结工钱,等结了钱我就去买些稻草,把屋顶补上。”
环顾西周,萧明彻发现虽然逼仄、破败却很整洁,想来她搬进来之后把各处都仔细地打扫整理过了。
他不置可否,和衣躺下。
她似乎犹豫了很久,靠着榻边亦和衣而卧。
翌日清晨萧明彻起身时,她己不见踪影。
桌子上摆着一个馒头和两个铜板。
萧明彻盯了片刻,两口啃光了馒头,拿起铜板出了门。
京城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萧明彻漫不经心地走着,忽而路过一家米铺。
她一袭素衣,正站在米铺里擦米缸。
明明只是在做活,举手抬足间却流露出袅娜风情。
铺子里外有好几个男人对她虎视眈眈,也不知道哪一个是她所说的米铺老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生就这般姿色,或许柳下惠来了亦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