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做什么?”
萧明彻板着脸,“孤身受重伤,站这么久实在没劲儿了。”
沈雨燃咬牙扛着他,感受到他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腰,便知他是装的。
她怒不可谒,腾出一只手往他腰上戳了一下。
“啊——”萧明彻痛得大喊起来。
趁他分神,沈雨燃猛然将他往榻上一推。
萧明彻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飞快结了袍子查伤处。
那里是他全身最重的一次贯穿伤,至今没有完全愈合。
被沈雨燃这么一戳,那里包扎好的白布很快渗出了血。
沈雨燃着殷红的血,也有点惊讶,可她又不理亏!
所以理直气壮道:“臣妾是为殿下着想,御医说了,殿下应该禁欲,离臣妾远一些好。”
因怕萧明彻借怒算账,赶紧跑了出去。
长安一直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见沈雨燃满脸通红地跑出来,忙问:“承徽,怎么了?”
“殿下伤口又流血了,你去瞧瞧吧。”见长安目瞪口呆,沈雨燃道,“我手脚粗笨,公公还是不要叫我去伺候的好。”
长安闻言,急急跑了进去。
沈雨燃重新坐到了躺椅上,着长安和御医进进出出,约莫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才消停下来。
很快,她便见一袭石青色长袍的萧明彻从屋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