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他、他不行啊。”
沈雨燃着紫玉涨红的脸,懵了一下,旋即明白紫玉在说什么。
“你呀,竟知道琢磨这些。”
“不是奴婢琢磨,殿下不行,往后良媛就无法有孕,如何立足啊。”紫玉道,“你瞧瞧宫里的温贵妃和姚妃,当初都是靠着生育皇子才封的贵妃么?殿下连着在咱们悦春阁歇了好几晚了,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奴婢了,这院里的下人哪个不嘀咕啊。”
沈雨燃知道紫玉是为自己打算,自然也不责怪于她。
“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
“你这阵子跟宋奉仪学帐学得如何了?”
“账本倒是都能懂了,就是要算账,还是差点。”
“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让你去学帐?”
“良媛想让我帮忙管家?”
“是,也不是。”沈雨燃叹了口气,“有件事,我现在同你说了,你未必会明白,但是这事对我很重要,我只信得过你,才叫你去办。”
紫玉见她如此慎重,忙认真地点头。
“我打算让你离开东宫,去帮我张罗宅子和铺子。”
“离开东宫?”
沈雨燃无法向紫玉解释未来的事,只能深深着紫玉。
“良媛,你是嫌弃奴婢伺候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