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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言和傅温沿着小月河走了很远。
上元节天寒风大,放在河里的莲花灯漂不到这边便被风吹灭了,只剩下最后一盏灯孤零零地随波逐流,岌岌可危。
兄弟俩并肩站着,就那么着那盏灯在河中飘摇。
“什么时候的事。”傅温言先开口。
傅温微微捏紧了拳头,然后松开。
“大哥还记得那年我在外头闯了祸,爹出门来找?”
“记得。”
那时候傅温言刚进军营历练,听说傅温在外打伤了一位封疆大吏的独子,被当地官府关了起来,平远侯让他留在军中,即刻赶去解决此事。
“我把对方伤得很重,自己也受了伤,不重,只是伤到脚踝,需要静养,不便挪动,爹就带我去了穆家借住。”
“那时候就喜欢了她?”
傅温并未正面回答,其实他很久没有去回想了。
当然,是刻意没去回想跟穆亦瑶有关的事。
记忆稍稍有些模糊。
想了一会儿,他继续道:“穆府当时有位丫鬟数日未归,最后曝尸荒野,牵扯进了一桩案子,我那时腿脚不便,身边的小厮又呆头呆脑,大嫂帮了我许多忙。”
“她聪颖过人,玲珑剔透,的确很适合查案。”傅温言笑了起来,“那是你在京城之外办得第一桩大案,云姜案,名声大噪。原来是她陪着你一起破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