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燃毕竟不是沈砚的亲姐姐,不能替他拿主意。
“无论如何,你得先阻止赐婚,”沈雨燃思忖片刻,很快拿了主意,“你去跟娘娘说,阿砚是我的同族兄弟,一直住在如意坊里,阿砚虽然没有婚约在身,却已经有心仪的姑娘,只等功成名就上门提亲。”
这倒是个好说法。
“我就这么去说?”
“你别提你自己的事,只说崔公子娶了睿安公主,我跟姚妃有仇,断断不肯去跟崔家攀亲戚的,”沈雨燃继续道,“你不止要去娘娘那边说,还得让人把这事传出,必然能止住些招婿的念头。”
说到这里,沈雨燃拉着荣安公主的手,安慰道:“沈砚是个有主意的人,只要娘娘不赐婚,等他回京,让他出面去解决这些麻烦,你就别操心了。”
荣安公主听着她的宽慰,心绪渐渐平复。
沈雨燃知道荣安公主为了沈砚受了莫大的委屈,多少为她有些难受。
两人喝了会儿茶,又一起去街上的酒楼吃了东西,这才分别。
沈雨燃说的法子还真是奏了效,没过几日,荣安又兴冲冲地来寻她,说是再有人去崔夫人跟前说,崔夫人便拉下脸来,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
沈砚带着秦三儿往肃州去,接连十几日都没得消息。
沈雨燃忙着铺子里的生意,也是在此时,得知龙虎镖局的总镖头前往西北运镖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染了时疫,同行十几名镖师都染疫丧命。
总镖头和他的儿子都不行遇难,沈雨燃跟龙虎镖局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生意往来顺畅,自是要登门吊唁。
也是此时,得知镖局的女主人心力交瘁,无心再经营镖局,想变卖镖局,带着婆母和幼子返乡。
沈雨燃闻言,便动了心思。
脂粉铺子的生意渐渐稳定,京城里脂粉铺子不少,用脂粉的人也就这么多,再怎么用心经营,一年挣几百两银子,也就到头了。
想挣更多的钱,便得开辟新的路子。
镖局的声音沈雨燃不熟,但她知道龙虎镖局还有二十几名身手不错的镖师,二十匹马和一条商船。www。
若是把这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