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萧明彻冷冷问。
“臣没什么意思,只是作案是需要动机、时机和手法三者……”
“谁的动机强?”
“沈奉仪是殿下的宠妃,她的不顺眼的人,自然是倾慕殿下的人。”
萧明彻紧紧盯着傅温,傅温神情泰然,眼神并无半分躲闪。
“傅温,你才查了几个时辰,就准备把罪名扣在宛宁身上了吗?”
“臣只负责查案,不会给任何人扣罪名。”
他们是君臣,亦是朋友,傅温在萧明彻跟前,一向是个硬茬子。
“此事既已惊动父皇母后,又发生在西山桃林,就算孤不想查,他们也会查下去。”
一则,他不相信徐宛宁会跟此事有牵扯,二则,若徐宛宁当真跟此事有牵扯,他必须先于父皇母后一步,向徐宛宁问个清楚,再行定夺。
他不相信徐宛宁会做这样的事。
“臣明白了。”
“你那边还需要什么吗?”
“臣今日下午已经给西山桃林里的相关人等录了口供,眼下还不清楚贼人的作案手法,还需要找沈奉仪录个口供。”
萧明彻道:“长安。”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