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燃收敛了神情,重新恢复平静。
“他们明日便能去国子监?”
“国子监祭酒是我的表舅,我从前也在国子监读,对那边情况还算熟悉,旁听而已,小事一桩。”昨日傅温面见萧明彻时,便听萧明彻提起此事,他当即便应下了,只是萧明彻说沈家兄弟初来乍到,还没收拾妥当,过些日子再去。
眼下听到沈宴这样说,傅温自然顺水推舟。
沈雨燃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心中立即雀跃起来。
一方面为沈宴和沈凌风可以去国子监旁听高兴,另一方面却是为自己高兴!
萧明彻借着此事大做文章,非要她陪着吃三顿饭才肯办此事,还说什么菜式要不同?
沈雨燃好容易重活一世,实在没工夫伺候他。
旁边的荣安恰巧抬起了头。
沈雨燃生怕荣安说出萧明彻的事来,想了想,沈雨燃把话岔开道:“今日街市上人似乎格外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
傅温抬手替荣安和她都斟上茶,温和道:“今日城中有庙会,想是京城附近许多人都进城来凑热闹。”
“傅大人身居庙堂,对城里的事竟也如此熟知?”
“我生性如此,好凑热闹、好打听。”
“我也凑热闹,”荣安顿时来了精神,摇着沈雨燃的胳膊,“沈姐姐,咱们也去逛庙会吧。”
沈宴一直在跟沈雨燃说话,也不搭理她,她心里憋屈得慌。
想着等下吃完这顿饭,又要分道扬镳。
现下听到有庙会,自是不想错过。
“庙会上人太多,三教九流都有,我一个人恐怕护不了公主和承徽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