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燃点了点头,正欲服药,萧明彻忽而按住她的手。
“等等。”
“怎么了?”
萧明彻把她手中的瓷瓶夺了回来,重新盖上:“容蕊是最了解火疮的人,她既来京城了,不妨把解药拿去给她瞧瞧,她有什么见解。”
试药总归是带着风险的,让沈雨燃贸然服药,萧明彻始终悬着心。
沈雨燃听他如此,也很赞同。
她也惜命,不想贸然试药。
毁容的事对她来说不至于要死要活,但总归想治好的。
顶着一脸麻子,将来走到哪儿都能被人轻易认出来。
“是不是把药方抄录一份给容大夫更好?”
萧明彻点了点头,把瓷瓶放下。
“你先把解药拿过去,晚些时候,我派人把药方拿过来。”
正事说完了,萧明彻却舍不得走。
搜肠刮肚地想了片刻,开口道:“你知道,平州知府也向朝廷为你请功了吗?”
“给我请功?那……那我要跟着进宫去吗?”
知府大人倒是仁厚,一个都没落下。
“封赏是在明日,我估摸着今晚会有人来如意坊传旨。”
“知道了。”想了想,沈雨燃道,“方才容大夫说,她家里人去驿馆堵她了,她才躲到如意坊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来找容大夫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