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蕊心中稍稍起了些涟漪,脸上也有笑意。“今晚的确很开心,元夕夜,跟他一起猜灯谜、赢花灯,是我以前从未做过的事。”
“所以呢?”
“跟他呆了一晚上,我也确定了他的心意,他对我无意。”
“你……问他了?”
“这种事未必要宣之于口。”
也是。
容蕊这半年为了给傅温言和穆亦瑶病,时常出入平远侯府,如果傅温有心意,应该早就有所暗示了。
屋子里烛光轻晃,将容蕊的侧影投映到了墙上。
她生了一副很耐的容貌,明眸皓齿,淡雅脱俗。
沈雨燃着心中难受。
“阿蕊,今晚是我冒失了。”
“怎么会?”容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忧虑愁苦,倒是十分的坦然,“我说了,今晚过得很开心,我很感激你,若不是你,我恐怕永远没有勇气做这样的事。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医馆才刚刚开起来,还没在京城里打响招牌,一直要写的医治火疮的才刚刚起了个头。
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真的到此为止了?或许,他只是比较迟钝呢?”
“你觉得他迟钝吗?”
沈雨燃紧抿薄唇,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