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吴杉解就像90年代被联防队抓住的约会小情侣,我俩赶紧撒开手一前一后走出了左侧的矿洞。
伢子这时就说:“小河,你俩也太刺激了吧!竟然躲在那里面干那种事!”
田湘魁一听就怒了,吴杉解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
这田湘魁就捡起地上一个煤块直接往上伢子头上一扔,并骂道:“伢子你怕是有点宝!那是我姑奶奶,你嘴巴要是再乱讲,我”
伢子一听知道错了,忙地跑到吴杉解面前道歉。
我们没空理会伢子,吴三爷和把头俩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虽然我们不远,但是却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这时我就问老舒,这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走丢呢?
老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他还以为是矿工想骗一笔抚恤金,可后来矿工接二连三的失踪,总共不见了5个人。
老舒慌了,才叫其他矿工在里面拉上了警戒线。
我心想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出去的办法,这贸然出去,肯定会被北派人和袍哥会的人抓住。
我倒是觉得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会有什么别的发现。
于是我就拿了个手电筒和背包,伸长脖子对吴杉解说:“我们进去看看?”
“不去,我怕鬼!”
我心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搁这跟我装呢!哪有黑无常怕鬼的道理啊!
我也不好点破她,就抓着吴杉解的手说:“怕什么!我保护你!”
“哼,那我就信你一次!”
这时文娇也跑了过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肯定一肚子坏水。
老舒见状,本想阻止,但看我们三人决心已定,只好叮嘱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发现不对就立刻回来。”
我们仨踏入那个被黄色反光条拦住的矿洞,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突然就有一种感觉,好像是什么在召唤我一样,让我无论如何都想踏入这个禁区。
我们每走几步就停下用矿灯仔细探查四周。洞内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仿佛是腐烂的尸体和潮湿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脚下的煤渣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
一路上,文娇老是缠着吴杉解询问关于性爱的问题。她好奇地问道:“杉杉姐,跟男人办事是什么感觉啊?”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文娇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吴杉解与她关系亲密,但面对这样敏感的话题,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谈论。
于是,吴杉解含糊其辞地回答道:“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啦。”
就在这时,我走着走着,突然一脚踩空,身体猛地失去平衡,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本能地向前抓去,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但无奈什么都没有抓到。
就这样,我硬生生地摔到了一个七八米深的大洞里面。
“清河,清河你快说话!”吴杉解焦急地喊道,同时将手电筒的光束照向我所在的位置。
我痛苦地呻吟着,感到浑身剧痛,尤其是腿部和背部。
幸运的是,我的意识还清醒,只是暂时无法动弹。
我艰难地回应道:“我没事……只是摔得有些疼,文娇你的医疗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