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队,你稍等,我正在查。。。。。。没有,那一片是老旧的居住区,没安装监控。”
看样子这些罪犯对市区环境很熟啊,抛尸块的人找的是没有监控的小区门口,打勒索电话的人找的也是没有监控的老旧街道。
在这个时候接到绑匪的勒索电话让许长生还是有点意外,他为什么不在绑架钱丰年后的第一时间打,而是隔了一天才打,而且还是在市区打的,难道他后来又返回了市区?还是他另有同伙在市区?
还有绑匪打来电话说钱丰年在他手里,难道早上发现的尸块不是钱丰年?
如果这个尸块不是钱丰年,那钱丰年被绑架和碎尸案就是两起独立案件了。但如果明天的DNA鉴定确定这个尸块就是钱丰年,那这个绑匪的行为就让人匪夷所思了,许长生还没见到或听到过绑了人先撕票,然后还把尸块扔在闹市区,再打电话要赎金的绑架案了。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既然绑匪打来电话了,他们必须做好交付赎金的准备。于是许长生就交代小齐从库房里领取了满满一箱的百元假币,送钱丰年家的孙怡那边去。这些制作精美,可以以假乱真的假币是几年前破获的一起特大假币伪造案中查获的,之所以当时没有销毁就是考虑到了今天这种需要应对绑匪赎金的状况。
另外,许长生马上安排小齐带了几组人,道奉化路周边进行布控,一旦绑匪再在那一带打来电话,就马上进行抓捕。虽然以这个绑匪在前面表现的狡猾程度和反侦察能力,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一切安排就绪后,许长生的眼光突然扫到了挂在墙上的金海市区地图上面,于是就走了过去。奉化路,这路名他并不陌生,因为离市公安局并不远,只是那边是老的居民区,道路狭窄,行人非机动车又多,所以他平常开车不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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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难道住在那一带吗?许长生一边想一边看着地图,奉化路往东没多远有金海大剧院,金海人民医院;往北有金海市第一高级中学,市公安局;往西没多远他就看到了江西路。
下辖各个派出所关于近期失踪人口的统计也都报上来了,除了钱丰年,并没有符合发现这个尸块身高和年龄特征的其他失踪人员。
江西路上的福苑小区不就是抛尸的地方吗?这两个地点从地图上看原来这么近。是巧合还是有联系?
但现在在DNA鉴定没有出来之前,只有等。
。。。。。。
几个小时过去了,绑匪没来电话,
6月13日一天都过去了,绑匪还是没再来电话。
为了防止绑匪半夜突然来电话,孙怡小组和小齐小组继续原地待命。
但是直到6月14日下午3点,绑匪似乎忘了索要赎金这回事,竟然还是没再来电话。
但这时,老钱的DNA鉴定报告出来了。
“许队,那些尸块就是钱丰年的。”老钱把鉴定报告递给许长生的时候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怪不得绑匪似乎对赎金不上心,他的目的根本不是钱!哪有绑匪先不要赎金,把票先撕了,还分尸后大张旗鼓地丢到闹市区的。
看来他的行为更符合报复和泄愤,许长生暗暗想。
看来他之前打的那个索要赎金的电话只是虚晃一枪,更像是在拖延时间或戏耍受害者家属和警方,估计是不会再有电话来了。
于是许长生马上通知孙怡和小齐停止了各自的监控任务,返回市局。
由于尸块的身份被确认是钱丰年,而钱丰年又是一名在金海颇有影响的处级干部,其父又是金海市副市长,再加上碎尸案本身又是社会影响极大的案件,因此吴局马上召集刑警队的骨干人员了召开了案情分析会。
“首先我宣布将钱丰年绑架案和碎尸案并案,统一为‘6。10重大杀人案’,成立专案组,由许长生任组长,集中市局一切力量,争取尽快破案。”吴局说道。
“长生,现在你先根据案情,做一下案情分析。”
“好,我先跟大家通报一下昨天在福苑小区的尸块经DNA鉴定确定是6月10日失踪的钱丰年。
根据这一事实我对案情的分析如下:
首先,案件的性质应该是仇杀或情杀,而不是为财。因为绑匪在绑架钱丰年后就没有好好的索要过财物,仅有的一次电话我认为也只是障眼法,目的可能是混淆视听,拖延时间;
第二,凶手应该是金海本地人或在金海市区生活过多年,对老城区一带地形和监控状况非常熟悉的人。理由是他的抛尸地点福苑小区和在奉化路公用电话亭一带都没安装监控探头,他应该是有意识的选择了那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