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你都不是真心的和我说话,说话都没思考我怎么可能以真面目示人呢,那样的话,那个登徒子肯定当场爱上我了。
“我是变幻了容貌的,伪装过后的我,虽然是一个外表平平无奇,但气质和韵味都绝佳的女子”
洛玉衡不耐烦的打断:“气质和韵味绝佳,那在你面前油腔滑调不也符合情理吗。”
她一时哑然,呆了片刻
“不说了!”蒙面女子生气的别过身子。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伪装后的自己,只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寻常妇人。
而这样一个妇人,那许七安竟然还对她产生浓厚性趣,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饥不择食的登徒子。
龌龊小人。
“你知道明日代替司天监出面,与佛门斗法的是谁吗?”洛玉衡突然说道。
蒙面女子竖起耳朵。
“许七安。”洛玉衡没卖关子。
“嗯?”
蒙面女子一下子转过身来,睁大美眸:“就他?代替司天监?”
洛玉衡点头。
蒙面女子顿时有些气愤,坐在那里,掐着腰:“我堂堂大奉,莫非无人了?竟让一个臭小子代表司天监斗法。”
她气抖冷了一会儿,见洛玉衡重新闭目打坐,也安静了下来。
坐在那里,眼睛转啊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浩气楼,许七安捧着茶,把宫中得知的信息告诉魏渊,魏渊事不关己的说:“尽力就好。”
“我肯定会被陛下治罪的吧,如果输了。”许七安忧心忡忡。
魏渊笑呵呵道:“放心,也许明日斗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许七安眼睛一亮:“魏公,你知道些内幕?”
魏渊扫他一眼:“用用你的脑子!”
大宦官提点道:“斗法的赌注是什么?”
“金刚经和天机盘。”
“天机盘是监正的伴身法器,世间绝无仅有,斗法输了,你只是被陛下治罪,而他,要输一件至宝。没有把握的话,监正会借向陛下借你?”
我这么厉害的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许七安心里嘀咕。
当天晚上,他将自己代表司天监,与佛门斗法的事告诉家人,并说:“你们如果想去凑热闹,可以拿着我的腰牌去属于打更人衙门的场地。”
许平志眉头紧锁:“有危险吗?”
“只是斗法而已,应该没有吧。”许七安也不太确定,毕竟不知道明日斗法详情。
“呀,我们能入场去看?”婶婶就显得很没心没肺,喜滋滋的说。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许铃音趁着吞咽食物的空隙,高举小手。
“你也想去看热闹?”许七安有些惊讶,愚蠢的妹妹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
“热闹的地方肯定有好吃的。”许铃音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她短暂的六年时光里,总结出来的一个人生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