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呢?怎么还没过来?”
夜惊堂估摸水儿被青禾扣着,手扶着腿轻轻揉捏:
“刚喝了不少酒,估计已经睡了。嗯……”
女帝见夜惊堂把手往裙子下伸,倒也没抵触,只是撑着侧脸道:
“放肆~方才还恭恭敬敬,现在压不住野心,想欺君犯上了?……诶~?1
话没说完,女帝就被握着脚踝一拖,躺在了椅子上,变成了两脚朝天的姿势。
夜惊堂把腿架在肩膀上,而后把钰虎膝盖压倒她肩头,致使月亮翘起,看着近在咫尺的柔媚容颜,低头就啵了下:
“谁放肆?”
女帝姿势十分古怪,脑子里也回想起了以前被欺负到认怂的场面,脸色红了几分。
不过上次是上次,堂堂帝王,哪有不战而降的道理,女帝神色一如既往强势:
“你放肆。”
啪~
夜惊堂抬手就在浑圆满月上拍了下,眼神微沉: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回答错,待会别说我不怜香惜玉。”
女帝淡淡哼了声,偏过头去:
“也不知是谁上次刚从北梁回来,被折腾的看到姑娘就想往床底下钻,还得朕让着你……”
“?”
夜惊堂见钰虎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养伤时光,当下也不多说了低头就开始滋滋不倦,教训起三天不糟蹋上房揭瓦的虎妞妞……
(本章完),!
nbsp;为此夜惊堂哪怕是钰虎相公,此时也不能以臣子的身份自居,而是得以西海诸部首脑的身份,和钰虎这南朝帝王谈判。
不过两人是啥关系,无论是大魏臣子,还是西海首领,其实心里都门清。
只要夜惊堂和女帝,能生个继承人出来,放在西海诸部眼里,他们的皇帝还是西海血统,不算愧对祖宗,还白得南朝那么大一块粮仓。
而放在大魏眼里,女帝的儿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西海那么大块疆域算是陪嫁白拿的。
这对双方来说,显然都是赚大了的买卖。
在能共赢又能消除主权冲突的情况下,双方自然聊的十分投缘。
而女帝和夜惊堂作为首脑,因为身份关系都比较特殊,这时候倒是识趣没有开口,任由双方臣子去交谈。 至于交谈的内容,无非是南朝援助粮食、铠甲、军械等等,帮助各部复起;而西海各部则出兵打击北梁,收回境内的马尝矿场,给南朝提供战马矿藏等资源,择机一起攻入北梁内地等等。
因为需要交涉的东西很多,一场酒宴根本交流不完,今晚上只算是接风宴。
在聊了个把时辰,所有人酒足饭饱后,女帝便安排各部的使臣,到营中休息,青禾作为冬冥部的代表,自然也离开了。
而夜惊堂把人送出去后,又走了回来,等姚次山远去后,才来到大帐中央,拱手一礼:
“微臣夜惊堂,拜见圣上。”
女帝在使臣走后,坐姿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懒散,半靠在龙椅上,略微抬手:
“夜爱卿免礼,此行辛苦了。”
大魏的文臣武将,此时都没走,因为对女帝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人说女帝不够庄重。
陈贺之站起身来行礼夸赞道:
“夜国公当真惊世之才,单枪匹马便剿灭大漠贼寇,收拢西海各部,若不是看到外面七千降卒,陈某都以为斥候夸大其词……”
“是啊,当真神勇……”
……
王赤虎可是当年把夜惊堂拉进黑衙大门的人,本身关系也不错,这时候也放松下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