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事关社稷,得重视啊。”礼部侍郎苦口婆心道。
韫合上折子,一脸无奈,礼部是没事忙吗?搁两日礼部侍郎就来催生。
“本宫会给皇上去信。”
“孙侍郎,若无他事,便退下吧。”
“娘娘忙,老臣过两日再来。”礼部侍郎扶着腰往外走。
韫眼角抽动,“通知下去,以后礼部侍郎来,就说本宫忙,无暇见他。”
拿起奏折,韫开始批复。
“娘娘。”
牌九走进来,神情有些许焦急,“落霞山不知何故,炸出块石碑,上面的言论……”
“已经将那地封锁了,娘娘,你快去看看吧。”
韫神情微凝,“可是有人用了炸药?”
“不像。”牌九回道。
“备车。”韫吐字,这事若不处理好,势必要引起恐慌。
短时间可能影响不到什么,但秦国一旦走下坡路,就会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马车上,韫玉指紧抓袖口,眸底难掩忧色,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韫恐慌一切神迹,她害怕,害怕这些东西会将杨束带走。
“是在何处?”
下马车后,韫朝周边看,眉心蹙了蹙,这里一片幽静,能听到虫鸣鸟叫,不像出了什么事。
“娘娘,你往河边看。”牌九笑着退下。
韫抬眸看向河的方向,就见一条船顺着水流过来。
“小娘子,渡河吗?不收钱。”
凝视着杨束,韫眼眶泛红。
“这怎么哭了。”
杨束顾不得装风流了,一跃下船,跑向韫,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
“没有什么石碑,我就是想把你骗出来,我们许久没一起游玩了。”
“是不是牌九没表述好?一会我揍他,给娘子出气。”
伸长耳朵偷听的牌九,一脸懵逼,他严格按皇上教的说的啊!
真讲明白了!
韫娇俏的白杨束,嗔他,“哪有你这般的。”
“牌九常跟我说,“皇上不可能有错”,那错的不就只能是他。”杨束随口道。
“就会欺负人。”韫揉了揉杨束的脸。
见韫眼泪止住了,杨束一把把人抱起,“本大王今日包下了整座山头,带小娘子好好瞧瞧。”
船并不大,坐两个人就没了一半的位置。
划了两下,杨束收了桨,让小船顺着水流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