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赖,我这是疼媳妇!”杨束理直气壮。
崔听雨懒得与他争辩,朝外道:“同陈老说,是府上的人折的,等过了冬,我寻洛阳红给他。”
“区别对待,在我这,怎么不见这么温和。”杨束小声控诉。
“我屋里有镜子。”崔听雨没好气的开口,这混蛋每次都是惹事方,还指望别人以礼相待!
杨束轻哼,“你对我有偏见。”
“吃栗子吧。”崔听雨闭眼。
“那陈老什么来历?”杨束弃了椅子,坐上了床榻。
“一个钻研稻子的人,闲暇时,养养花。”
“脾气不是太好。”说这话时,崔听雨睁开眼,警告杨束别去招惹。
“你对我就不能有点信任。”
杨束靠崔听雨近了近,“天气冷寒,我给你暖暖床?”
“出去。”
“不收报酬,免费。。。。。。”
看着关上的门,杨束摇头,这年头,怎么有便宜都不占?
。。。。。。
丹郡,沈成望手指收紧,猛的用力,将纸张撕裂。
“真是好的很!”他从牙缝里挤出字。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就看她怎么破局!”
“王上,世子。。。。。。”
“她不敢动。”沈成望冷哼,“且看着,要不了几日,她会求上来。”
将纸揉成一团,沈成望扔进火盆,眸底一片暗色。
待成事,崔氏血脉,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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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
崔冶担忧的看着崔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