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坏人何其多,你不能因为我大儿本事强,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断交!你以后别来了。”靖阳侯板着脸,“我眼里容不得污蔑我大儿的人。”
谭朗眼角一阵抽搐,再一次被靖阳侯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这是我家!”
靖阳侯左右看了看,咳嗽一声,“念你初犯,且记一笔,若有下次,我定翻脸无情。”
“。。。。。。”
“钱、粮自古叫人头疼。”靖阳侯拧眉,思索着搞钱的法子。
“看我做什么,我家里才几个铜板。”谭朗冲靖阳侯喷唾沫。
靖阳侯抹脸,“至于这么激动。”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谭朗冷笑。
“都多少年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别总惦念着那点事。”
“搬的不是你家库房,你当然能劝人大度!”
谭朗扫视了眼屋里,想抄大棒轰人。
“洪家怎么样?”靖阳侯摸胡子,抬眸间,就见谭朗掂量花瓶。
“你要做什么?!”靖阳侯站起身,满脸警惕,“殴打官员,可是重罪!本侯一准告到你进刑部!”
“切。”谭朗将花瓶放下。
“洪林成不是好惹的。”
“本侯也是为他着想,他是退了,可洪家年轻一辈总要出来。”
“你的主意,我没掺和啊。”谭朗拉远和靖阳侯的距离。
靖阳侯翻了个白眼,“胆子小成这样,也不知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谭朗哼笑,当初边跑边哭的人可不是他。
。。。。。。
“宁儿,你娘比我还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