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郁沉默了一下,继续说:“不再努力一下,坑我一笔吗?”
“坑你?算了吧,我怕我把自己给坑进去。”
江折雪撇撇嘴,一点也不想冒险。
宣郁很有耐心地说:“你可以乖一点,对我随便说几句好话,我肯定都听你的。”
“那你要听什么好话?”
“说你不会走,你会一直陪着我,”宣郁的耳朵慢慢红起来,“说你其实……我。”
江折雪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她把宣郁刚才说的话琢磨了会儿,感觉不对劲地皱起眉。
宣郁这话听着真奇怪,什么叫“随便说几句好话,我肯定都听你的。”
他为什么要教她怎么和自己相处?
江折雪奇怪地看着宣郁:“你要去干什么吗?”
难道宣郁有一个性格相似的双胞胎兄弟?他要她去为他把双胞胎哄好了,然后一举拿下?
这是什么豪门狗血继承者们的剧情?他们要把悬疑言情脑洞的方向改成豪门狗血了吗?
宣郁一看江折雪眼珠子乱转的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脑瓜子又在乱想。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没什么,教你怎么从我身上获得最大的利益,你不愿意吗?”
江折雪按住宣郁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我,我才不要呢,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
宣郁把手移到她的耳垂,语气淡淡:“不行,你至少要从我身上拿走宣家一半的股份,商铺和地产,还有保险柜里珠宝收藏。”
江折雪:“……宣贺知道你这么大方吗?”
“宣贺愿意把他的股份一起奉献出来,就当给你练手。”
宣郁心情不错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
江折雪还没有打耳洞,耳垂的肉软软的,晚一点他可以帮她做两对漂亮的耳夹。
这时,远在公司办公的宣贺忽然打了个喷嚏。
贴心敬业的秘书秦向君抬起头:“老板,你感冒了吗?”
宣贺摇摇头,警惕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他颇为怨念地盯着手机里宣郁的名字:“这小子绝对不老实。”
现在的江折雪也觉得宣郁不老实。
他轻轻揉捏着自己的耳垂,这让她感觉有点痒,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给扯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宣贺惹你生气了?”
宣郁说:“没有。”
“那就是你学习压力太大了。”
江折雪叹了口气:“为人类作出贡献固然重要,但还是要关心一下自己的身心健康……从前就有一个痴迷钻研历史的教授,有一天,他觉得他现了世界的真理。”
宣郁勾起嘴角:“世界的真理是什么?”
江折雪严肃地说:“真理就是,教授觉得每个人都是烤好的吮指鸡块,区别是有人撒了胡椒,有人撒了沙拉酱。”
宣郁不理解江折雪跳跃的思维,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她很可爱。
“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东西。”
“我在和你谈世界的真理。”
江折雪深沉地摇摇头:“你看,再深奥的真理和宇宙规律都无法预判你吃的吮指鸡块来自哪只可怜的小鸡,小鸡也无法决定自己被做成奥尔良烤翅还是鸡米花,人也是这样。”
她摊开双手,像是要以宽广的胸怀拥抱整个世界:“你也不知道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是吮指鸡块还是奥尔良鸡翅,没必要逼着自己非要变成鸡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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