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弄个湿毛巾给我,她喝醉了。”
解雨臣把白栀放到床上,脱了鞋拿走毯子,接过了毛巾给白栀擦了擦脸。
想起她今天叫的那两声解雨臣,突然觉得在她面前的伪装挺白费的。
可怜是真可怜,毕竟爷爷师父养父都在算计他。
可是无助和弱小,就免了吧。
两年的时间,爷爷和师父也在拼了命的灌输给自己知识,上哪弱小,更何况还有瞎子的喂招。
也就她,解雨臣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刷手机时看到的词。
滤镜深厚。
现在滤镜没了,白栀在感情上的距离倒是更近了。
“晚安,栀子花。”
解雨臣把被子盖好就走了。
洗漱完之后,解雨臣还批了两份文件,正打算去隔壁看看白栀,黑瞎子就窜了进来。
“小九爷,忙着呐。”
看着坐在椅子上玩杯子的黑瞎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说。
“说吧,什么事。”
黑瞎子放下杯子,恭维道“不愧是解家家主,今天不是你登台吗,我也看过了,四爷那边还有点事,我就想过几天就走了,可是”
“可是栀子那边你有点不好说,想让我说是吧。”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难为情的样子,无奈地说“你直接和她说就行了,要是我和她说,她该伤心了。她又不是不让你接活,只是气你不回家而已,我不信你没在抽屉里看到那些玉石吊坠。”
那些坠子是黑瞎子上次走的时候就弄好的了,只是只给了他一个,剩下的都被白栀放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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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和鹰,那是白栀对黑瞎子的期盼。
自由的,野性的,尊贵的,坚韧的,权威的,那个不是在说他,那个不是对他的期盼。
甚至后来那些加进去的玉坠也都是些平安扣无事牌,再有点寓意的就是豆子福瓜葫芦,都是保佑他平安长寿的。
黑瞎子直起身,“就是知道才不好开口的嘛,她本来就爱哭,这刚一完事我就走,她就是不哭也难过。”
“那你等着吧,过几天她自己会说这事的。”
解雨臣不再理纠结的大黑耗子,起身去看白栀了。
黑瞎子独自纠结了一会,也起身去找白栀了,至于解雨臣说的,他不同意。
自己说还能安慰白栀,等白栀说,就等着白栀反过来安慰自己吧。
黑瞎子看的明白,那天的老道士也和自己说的明白,白栀不简单,不止与自己有益还和解雨臣有姻缘,可更多的关于她的事,老道士就是算到吐血也算不出来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没有醒,就又拿毛巾给她擦了擦,摸了摸她的头,确定没有生病才看向黑瞎子。
“站岗吗?”
“没有,就是看看,你瞅瞅,这碗里的鱼还活着呐。”
说起这碗里的鱼两人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