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逝去的人,逝去的年华。
娴静的,自信的,桀骜的。
只是到了解家,就只剩了平淡。
白栀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了黑瞎子的身上,“瞎子,开心吗?”
“开心,可开心了。”
“不会让你输的。”
没有回话,只有一把背起白栀就开始冲刺的黑瞎子,只有解雨臣跟在后面的一声声小心,只有满院白栀的笑声。
哐哐哐——
“小小姐,起床了!再不起床太阳就晒屁股了。”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都练完准备吊桑了,赶紧把白栀叫起来。
怎么能不如小孩呢。
白栀时隔两年,再一次上演了清早起尸图。
呆滞的瞪大的眼睛,微张的嘴,耷拉在床边的手。
黑瞎子仔细地听了一下里面的呼吸声,起了呀,怎么还不动呢。
哐哐哐——
“起床了,练功了。”
白栀终究是起来了,趿拉着拖鞋,打开门,“等着。”
然后洗漱,再出来换上解铃放进来的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抹了大红色的口红。
飒爽遮住了甜美,正适合练鞭。
鞭子还是昨天的那个,白栀用的很顺手。
等练了一个小时之后,就是跑步扎马步。
等到了早饭,白栀破天荒的吃了两碗面和一屉小笼包。
解雨臣看着白栀的饭量,让人上了一杯橙汁给她消食。“饿了就和瞎子说,他会让你吃饭的,下次不要吃那么多,对胃不好。”
白栀往嘴里倒着橙汁,摸摸肚子,靠在了椅背上:“我饿我整整运动了两个小时,等一会儿还要继续。我觉得我以后可能吃的都会像现在这样。”
“吃吧,没事的。”黑瞎子吃着包子,为白栀说了一句公道话,“她就是天生的吃得多,现在运动量大了,吃得多是正常的。”
“行吧,别饿了撑了,不舒服叫大夫,我去公司了,你们今天不用等我了,我应该会在公司吃。”
解雨臣又递了一杯橙汁给白栀,然后就走了。
刚吃完就练武是不可能的,所以白栀被黑瞎子挂在了树上消食。
白栀眼看着手里的果汁变成了树枝,从颓丧中走了出来,陷入了暴躁,“黑瞎子你有病吧。”
黑瞎子还在树下面拿着果汁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白栀:“挂好了,练练你的臂力,剑你也得一起学,剑比鞭子还适合你,那玩意杀伤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