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一直冷着脸,整理着自己的手套,地上的下人被绑着脸朝下趴在地上,但凡那个下人能看见喊上一嗓子,解雨臣都不会让白栀上手。
架着的铁锅冒着热气,旁边观刑的两人魂游天外,唯一在线的白栀气的非常冷静,没有一点动静。
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宽松的睡裙,慢慢蹲下,掐着下人的脖子,小声的凑到他的耳边:“我不相信没有用刑前的话,所以你忍忍吧。”
气愤是最好的大力丸,平时行动轻柔的白栀现在能把一个瘦弱的1米7几的成年男子提起来按在热锅里。
“啊——”
凄厉的叫声唤醒的解雨臣的思绪,和惊讶的黑瞎子一起上前阻拦白栀。
“你怎么不拦她?!!!!”
“你干什么!“
下人不停的挣扎,热水也被他扑腾的到处都是,看着两人的动作,白栀快速的将人拉了出来,手一松扔到了地上。
白栀没有觉得身上被热水烫到的地方很疼,只是慢条斯理的整理手上往下滑落的手套。
“急什么,这个地下室里又没有好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慌什么。”
解雨臣和黑瞎子都被白栀眼里的冷漠惊到了,没有再上前一步。
他们都以为白栀在那边也是做过的,毕竟解家不是什么好家族,她又是解雨臣的姐姐,上刑而已,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天大的误会呀,让另一个世界的解雨臣抱着小流霞的时候,不受控制的打了两个喷嚏。
“阿秋~”解雨臣吸了吸鼻子,将小流霞递给张起灵,吸吸鼻子,“有谁骂我还是感冒了,算了,老张这几天你看流霞,过几天我再看。”
张起灵摇着拨浪鼓,看着小流霞的笑,“嗯。”
解雨臣要是知道白栀上刑这件事,他能扔下解家直奔青铜门。
天知道,他媳妇都是直接杀人的,唯一的一次亲手上刑是因为黑瞎子被汪家人伤了,还是简单的拿刀,她可没有这么残暴过,他不让白栀这样做的。
白栀拿起地上的刀,将下人的衣服划开,看着上面的通红但是没有纹身的背,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一道。
“还没有完哦~你知道的,一仆侍二主是要遭报应的,而且我看你的牙应该挺硬的。”
在解雨臣两人的惊讶的目光中,白栀又一次把他按进了锅里,下人的每一次挣扎都被白栀伸手压了回去。
“你怎么对的他我怎么对你,很公平对吧。”
热水被下人扑腾到了白栀的脖子上,身上,手臂上,连橡胶的加厚手套都阻隔不了水的热。
看着下人快要泄力的挣扎,白栀将他又一次扔到了地上,还将水桶里的冰水倒在他的身上。
白栀怕他死了,特意从黑瞎子带来的药物里拿了一瓶药,喂了一颗给他。
从下人胸腔的起伏来看,白栀放心的将人背朝地板放好,拍拍手,蹲下身,将下人紧闭的双眼扒开。
白栀的很爱笑,对家人是因为自己的笑可以让家人放心开心。对敌人,纯粹就是她报仇爽到了。
下人在白栀甜美的笑容中不敢有丝毫的违抗,老实巴交的看着白栀,哪怕汗水流了下来,也不敢闭眼。
“不硬了,不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