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威胁你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李不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惹毛了我,我让你这清风观鸡犬不宁!”
我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霸气侧漏,连我自己都差点被自己给唬住了。
蟒天龙和常天霸也配合地发出一声怒吼,整个茅草屋都跟着震了三震。
那老头被吓得后退了两步,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蟒天龙和常天霸,最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老夫今天就告诉你又何妨?”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老头,终于肯说实话了!
我清了清嗓子:“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天医?”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老夫并非冒充,老夫的确是天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追问道。
那老头犹豫了一下:“只不过老夫已经不做天医很多年了,如今只想在这深山老林里安度晚年,不想再过问世事。”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这老头估计是以前当神仙当腻了,现在想过点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才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来隐居。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就当帮我个忙,帮我治好我朋友的女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您了,怎么样?”
我一听这老头松口,立马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一屁股坐到他对面,还顺手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起来。
一边嗑一边说:“哎呀,老先生,您就别跟我这儿藏着掖着了,您老人家一看就是高人,这深山老林的,除了您老,还能有谁有这本事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冲小方使了个眼色,小方立马会意,从包里掏出两条华子,恭恭敬敬地递到老头面前:“老先生,您抽烟,抽烟。”
那老头本来还想端着架子,可一看到华子,眼睛顿时就直了,一把抢过烟,笑呵呵地说:“哎哟,小姑娘,你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我一看这老头收了礼,心里顿时就有底了,我清了清嗓子:“老先生,您看,您这都收了我们的礼了,是不是也该跟我们说说,您到底叫啥啊?”
那老头吸了口烟,慢悠悠地说:“老夫姓徐,单名一个谓字。”
“徐谓?”
我念叨了两遍,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我挠了挠头说:“徐老先生,您这名字,听着耳熟啊,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啊?”
徐谓捋了捋胡子,笑呵呵地说:“老夫已经在这深山老林里隐居了几十年了,你们这些小辈,怎么可能听过老夫的名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