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哪,这就是周家放出来的话,免得茅二小姐醒来,揭露他的兽行。”
“茅二小姐那性子,咱们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娴静,捧着本书,就能过一天,要不是周家做了她难以容忍的事,她怎么可能挨三十杖,也要和离。”
“三十杖,那可不是板子,连男子都不定受得住,她这是宁死也不再愿再同周家瓜葛了。”
“也可见周家做了何等过分之事。”
说话的人,摇了摇头。
周遭的听众恍然大悟,顿时满脸愤慨,“周家竟这般无耻!”
“欺负了人姑娘不算,还往她头上泼这种脏水。”
“分明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可耻!”
舆论由唾骂茅文蕴,转变成讨伐周家。
“呜呜呜……”
“大哥,我对江晋一片真心真意,自己连酒楼都不去了,就为了省下钱,帮他凑齐给凌旋儿的赔礼。”
“我甚至还觍着脸,去找人姑娘要回玉佩。”
“呜呜呜……”
“江晋,他怎么可以这样!”
“大哥,我的真心,是喂了狗了!!!”
茅风靠在软枕上,捶胸顿足,眼泪糊满了脸。
茅三公子,这次是真伤着了。
“行了。”
茅群喝了一声。
“才换好的药,别又给糟蹋了。”
茅风瞪大了眼珠子,大哥不心疼他就算了,居然还怪他糟蹋药!
什么时候,他们茅家日子困顿成了这样!
连药都换不起了!
“江晋的反应,比我想的快。”
茅群在椅子上坐下,面色冷凝,“也比我想的果决。”
“他若不如此,干脆彻底,摆出幸灾乐祸的姿态,他和蕴儿的流言,就会愈演愈烈。”
“到时,不是黑的,也成了黑的。”
“蕴儿所受的种种,都会是活该。”
“周家。”茅风咬字,腮帮子鼓起,满脸煞气,“好样的。”
“今日起,你别出府了,更别去找江晋。”
();() “大哥。”茅风擦了一把眼泪,“照这么说,江晋不是在幸灾乐祸,嘲讽我们茅家?”
“呜呜呜……”
“我就知道我看人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