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罚跪,断食,是最基本的磋磨。
“要有人欺你,可向书院反映,府衙离这不远。”
冯瑾贞再忍不住,扑进唐歆怀里,泪如雨下。
所有的隐忍和愤恨,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
温媱眼尾有些红,她大抵是最能体会冯瑾贞艰辛的人。
“姐。”
见温媱出来,温方祁跑了过去,询问里头的情况。
“怎么灰头土脸的。”温媱扫视温方祁,轻蹙眉。
“姐夫让密卫揍我,他们不讲武德,群殴!”温方祁愤愤告状。
“冯瑾贞考卷答的怎么样?”
“可能进百川书院?”
“做了这么久考卷,你说她饿不饿?”
“东街的芙蓉糕,姐夫没少买,想来是姑娘喜欢的,我要不要去买点?”
“可我送给她,她会接吗?”
“姐……”温方祁话说的极密,旁人一句都插不进去。
温媱斜他,“难怪你姐夫揍你。”
温方祁很委屈,“我身上没任务,不趁着清闲多接触,我哪娶得上媳妇。”
温媱戳了下他的头,“跟人走了一路,你都干嘛去了?芳心没拿到就算了,信任值也不高。”
“你但凡让她觉得能倚靠,她也不至于抱着歆儿哭。”
“方祁,庶女的处境,你是懂的,她们要么麻木,要么比谁都清醒,冯瑾贞是后者,她嫁的男子,一定要能给她踏实和安心感。”
“责任心重,敢站出来护她。”
“你其实很符合,但……”
温媱叹气,“你嘴巴太紧,太爱憋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对人好就明着摆出来,别跟做贼一样,生怕被瞧出来。”
“没事对镜子练练微笑,脸跟冰块一样,哪个姑娘敢同你亲近。”
温方祁手摸上脸,搓了搓,有那么僵?
他好像确实没怎么对冯瑾贞笑过。
“温媱也去了?”陆璃一袭藕色长裙,轻靠在贵妃榻上,悠闲又慵懒。
“两姐弟活像做贼的。”李易笔尖滑动,同陆璃闲话。
();() “那场面,想想都有趣。”陆璃轻叩头,有些意动。
“等歆儿回来,我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