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仪是皇后娘娘的远亲,拔得头筹掌管东宫后宅事务,沈奉仪都能虎口拔牙,让她把内宅事务分些出来。东宫之中尚且如此,何况只是区区的脂粉铺子?”
做生意的事情既已说定,沈雨燃不再多言。
又问:“宋夫人在东宫之中一向与我疏远,怎么今日来悦春阁了?”
“其实是秦奉仪让我过来传话的,再加上她那边有客造访,我便能在沈奉仪这边多坐一会儿。”
“传什么话?”沈雨燃问。
“这几日天气正好,荣安公主想去畅心园办个纸鸢会,给东宫也下了帖子。”
“你去吗?”
“这回倒是有我的份儿。”
放纸鸢啊?
沈雨燃不太会,总是放不了多高就会掉下来,不过整日困在东宫里,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秦奉仪那边有客人?什么客人?”沈雨燃好奇地问。
“是荣国公府宛宁姑娘派来的人,说是昨儿在白马寺捡到了秦奉仪掉的镯子,特来归还。”
徐宛宁派来的人?
沈雨燃心中冷笑,不愧是徐宛宁,昨儿才发生的事,今日便急不可耐地找秦怀音对付自己。
徐宛宁想怎么样?像上一世一般除去自己吗?
以徐宛宁的恶毒,也不是没有可能。
来这纸鸢会,是给她的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