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没想到短短几月时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在县令的任上,不敢擅离,拖到前几日才告了假。”
“那你见过他了吗?”
傅温摇头,苦笑道:“我一进京城就收到孙奇的警告,走到哪里都有东厂厂卫跟着,回家一问,知道整个平远侯府都被东厂重点关照。”
侯爷和世子常年在军中,萧明彻的两桩案子并未牵扯到他们。
不过傅温是萧明彻的伴读,平远侯府跟东宫一向亲近,东厂巴不得抓到平远侯府接济萧明彻的证据,好把侯府拖下水。
沈雨燃替傅温斟了茶,等着他饮下,缓缓道:“傅大人可知……”
傅温放下茶杯,静静注视着她。
“圣旨有言,东宫眷属、仆从一应遣散。”
“嗯。”
“所以我和萧明彻,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没有什么关系了。”
傅温听着这话,自是万分诧异。
她知道傅温没听明白她的用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说完是不行的。
况且,从她这里说出来,总比傅温从别人那里听说要好。
“离开东宫时,我便同过去划清了界限。”
傅温眸色渐浓。
同过去划清界限,这个过去自然是指萧明彻。
是因为东厂的逼迫吗?
不会的。
如果只是因为东厂的逼迫,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
“能告诉我,是为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