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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平州城等来了解封的消息,此时距封城已有三月之久。
城中活下来的人忍受了时疫的折磨、亲人的离世、物资的匮乏,终于熬了过来。
城门大开,朝廷的赈灾物资一车一车运进城中,沿街百姓有人欢呼庆贺,亦有人泣不成声。
晚园里依旧安静。
暗风和暗月在平州解封前痊愈了。
跟沈雨燃一样,他们身上也落下了红色的疹子,相比沈雨燃的风轻云淡,他们显得更不在乎。
探过病后,沈雨燃转向萧明彻:“你知道肃州那边状况怎么样了吗?”
当初冲动离京,本就是为了在肃州的沈砚。
只是解火疮的草药长在平州,她必须先来平州找解药,以防万一。
找解药的过程远比沈雨燃想得复杂。
先是她染上火疮,紧接着是暗风和暗月染疫,算起来一刻功夫都没耽搁,也生生在平州城住了一个月了,实不知道肃州那边状况如何。
萧明彻见她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眸中尽是焦急,不禁问:“出什么事了?”
沈雨燃不能说出沈砚去肃州探查地宫的事,只捡了要紧的说:“沈砚想趁着朝廷授官前外出游历,肃州封城那会儿,他正好走到了肃州。”
“所以你紧赶慢赶地到平州来找火疮的解药?”
沈雨燃颔首。
挑明了前世的事也好,许多事不用费心思去解释了。
“这解毒草药只在平州城外生长,肃州至今还没有拿到解药,朝廷此番解封,也是为了尽快将平州的解药送往肃州。”说到这里,萧明彻向沈雨燃,“你别太担心了,也不用再去肃州,沈砚这家伙不是短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