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定回京城的。”
“也是。”之前在平州的时候,容蕊明明说自己写医无望,却仍然认真整理着稿。
她固然不慕名利,但心中是渴望自己的医术得到别人认同的。
只有这样,才能告慰祖父的在天之灵,证明祖父当年传授她医术是正确的。
沈雨燃轻轻舒了口气,下意识地向萧明彻。
暖风拂过,两人的目光碰到了一处。
萧明彻道:“我说对了?”
“你早都把人的底细查清楚了。”沈雨燃转过脸去,只着窗外盛放的花簇,“我身边的人,是不是都被你查得底朝天了?”
“燃燃,我在平州的事不能让旁人知道,虽然易了容,但知道你身份的人很容易就猜出我是谁,我不得不防。”
说到底,萧明彻是为了她才去平州的。
沈雨燃没再说话。
眼见得到了用午膳的时辰,萧明彻命小德子在琅嬅宫的偏殿摆饭,冷盘四个,热菜四个,另有果盘汤盅,林林总总,满目琳琅。
两人吃着饭,偶尔说一两句,倒是颇有几分从前相处的随意。
只是用过膳后,沈雨燃坚持要回如意坊。
这回萧明彻没再硬拉她留下。
“等白驷这边配出解药,我给你送去。”
沈雨燃点了头,径直离开了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