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航正靠在床头抽烟,手中的烟头散出微弱的光芒,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他那双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色眯眯的光芒,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生的事情。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油腻的微笑,两颊上的酒窝在光影下显得有些深陷。他的目光时不时地在李媛的身上游移,那种贪婪的眼神,就像是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充满了渴望和满足。
谢宇航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床头的柜子,那种节奏感透露出他内心的得意。他的鼻孔微微扩张,随着吸烟的动作,时不时有烟雾从鼻孔中喷出,最后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自己干涸的下唇。
此时他的头有些凌乱,额前的几缕头垂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眉毛,于是他随后捋了捋头,再次钻进被子。
谢宇航钻进被子那一瞬间,一股油腻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李媛不自觉的转过身子小声抱怨道:“谢宇航你这家伙没完了吗?”
谢宇航听了李媛的抱怨,似乎更加得意了于是把香肠嘴印在李媛的脖子上,手则握住李媛的肩头,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甚至还将李媛转过身来。现在的谢宇航看李媛在躲闪自己的目光,于是笑道:“我是不是很棒。”
李媛被谢宇航看得索性闭上了眼,她的眉头微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无奈,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个新的局面。可是谢宇航的小动作却摩擦的被子出淅淅索索的声音。李媛轻轻地推开谢宇航的手,试图保持一定的距离,但谢宇航却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李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知道,现在的谢宇航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舔狗了,而是她的男人。
李媛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新的谢宇航。过去她真的很烦这个家伙,可现在如果这个家伙没良心,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她真就麻烦了。
午夜时分,李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钟小琪笑着递给李媛一大碗牛肉,笑道:“新娘子来吃碗肉补补。”
“去你的,什么新娘子,谁的新娘子?你不许胡说八道。”李媛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假装生气地轻拍了钟小琪的肩膀,但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戏谑。钟小琪则是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无辜表情,双手捧着碗,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钟小琪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碗递得更近了一些,“不过说真的,你看看这牛肉,炊事班可是炖了一下午,香得很,你确定不吃点?”
李媛无奈地接过碗,轻轻嗅了嗅,那股肉香确实诱人,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白了钟小琪一眼,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享受着肉香在口中蔓延的感觉。
“嗯,确实不错。”李媛点头认可,然后又故意板起脸,“不过,你这次可欠我一个人情,知道吗?”
钟小琪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放心吧,连长,这次打猎的功劳,我一定会记在你头上。再说,谁让我们是闺蜜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李媛被钟小琪的话逗得忍俊不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轻松而愉快。她们相互调侃,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就像是战场上彼此依靠的战友,又像是生活中无话不谈的闺蜜。
最后让我们将视角放回飞虎军营地的正中的指挥部,那座三层的小楼中。此时的周元青和所有人的表情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凝眉看向桌面,一份文件是安长河送来的大意是说晋省省主李国良的病重,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另一份不能说是文件,而是一份庐州日报,上面写着“今我方已经克服齐鲁省全境,不日将吊民伐罪,惩罚民贼!”
周元青非常清楚,这所谓的民贼已经五去其一,只剩燕赵省的安长河,晋省的李国良,辽东省的周天宇,三陕省的马传庭,回鹘省的赵四郎了。
马兰彩笑着走到周元青的背后小声说:“这次李国良统领病重,还让你去省府。你怎么看?”
“九死一生啊,我真担心他李国良会害怕自己只有五岁的奶娃娃坐不稳位置,把自己”周元青说到这里,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可他的意思,身为妻子的马兰彩又怎么不懂呢?
可马兰彩却笑了笑,就在周元青白净的脸颊上印上了一抹鲜红的唇彩后,说:“现在李国良已经被武廿无这个七省督帅,列为民贼了。你觉得像不像一个三国演义的故事?”
“三国演义?哪一段?”此时心烦意乱的周元青哪有心思想那些小说里的故事呢?于是他看着微笑的马兰彩,催促道:“兰彩,你快说吧,就别卖关子了。”
马兰彩笑嘻嘻的点了点周元青的鼻子说:“你觉得像不像陶谦让徐州?”
陶谦让徐州说的是,陶谦的部将杀了曹操父亲曹嵩全家,引得曹操疯狂报复,而陶谦又赶上病重,于是把当时的徐州让给了刘备的故事。周元青觉得马兰彩只是在安慰自己,于是苦笑道:“这次去晋阳城,我有没有性命回来还都是两说。更何况,李统领的续弦夫人又是当地的世家大族的女儿。我还真怕她学了三国时刘景升家的那位蔡夫人。”
马兰彩听了周元青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但她很快又展开笑容,轻轻握住周元青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元青,你放心,鲁王孙玉龙被移三族的例子在那里摆着呢。现在这个局势,可不是一个小男孩能守住的。”
随后马兰彩笑道:“你就带着谢宇航那个臭小子去帮你。虽然他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过他的那个营绝对都是精兵。如果你觉得太扎眼,那就在他那里挑两个连。”
周元青一听不由笑道:“好,富贵险中求,我就博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