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你让他绝嗣，”王怜咬牙，“难道羞辱？一国太子……”
“太子？”
李归玉轻笑，“废了吗？”
“你到底要什？”
听到他话，王怜崩溃头，木梳拉扯着她头，她仰头看着面前站着李归玉：“你要权势，你杀了他就了？你非要如此做？！非要样羞辱他，非逼着们动手害他，你一定要他得好死你才安心？！”
“母误会了。”
李归玉摇头，平静道，“从想过要七弟死，他毕竟弟弟，只希望，他能体会一下哥哥感受。”
王怜说出话，李归玉把她头强行转镜子前，低头给她挽，温和道：“五年前娘娘能放弃，如今何能放弃尚文呢？都一样。况且，论当太子资格，难道比尚文更资格？”
听到话，王怜捏起拳头，李归玉弯下，靠在她耳边：“中宫嫡长子，比他聪明，比他更得心，比他更受宠爱，王氏样皇子，应当感到幸运。猜舅父一定想，母你觉得呢？如果你觉得话——”
李归玉笑起：“王家其他宫妃？母，其实你唯一选择，也。尚文废了，母，你只剩下了。”
“李归玉。”
王怜死死盯着镜子里：“生下你种孽种？”
“……”李归玉认真思考着，笑了笑，“许因，娘娘也个混账东西？”
话音刚落，王怜“啪”一掌打在李归玉脸上。
她死死盯着他，咬牙开口：“管你以前如何，你要做答应你了，你母子在宫中，相依命，但只一个要求。”
李归玉站在原地，平静看着王怜，王怜声音软了半分：“让尚文活着。”
“好。”
李归玉轻笑，“那，娘娘与，要好好合作。”
“如今只剩下你一个可用儿子。”
王怜冷静看着他，“能如何。”
“那娘娘放心，”李归玉颔，“保证李尚文活着。”
话音刚落，外面传急促脚步声。
“娘娘。”
一个冰冷声音传，王怜立刻抬头，李归玉冷抬眸看去，就见一袭鹅黄宫装王韵从帘转进，沉声道，“太子遇刺了。”
听到话，王怜和李归玉都一惊。
王怜急急起身，惊颤开口：“在哪里遇刺？呢？”
“去皇陵路上，了。”
听到话，王怜往一退，抵在梳妆台上，似可置信。
李归玉盯着王韵，只问：“谁动手？”
“知道。”
王韵看向李归玉，神间尽审视：“但看刀痕，咱们死士手笔。”
李归玉皱起眉头。
王韵盯着李归玉：“三殿下，今夜可动过身边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