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哈哈…怎么回事?”
萧书沅盯着他,后知后觉的现自己药包拿错了,不是迷魂散,是痒痒粉。这种痒痒粉能让人狂笑不止,奇痒难耐,不会致命,但很难受。
“拿错了。”
她紧张的在地上找了圈,想找个棍子将人打晕,奈何找了一圈没找到,无奈,只好跑了。
身后那人本就没打算放过她,现在中了药,更是对她穷追不舍,幸好他中了药跑的不快,不然她死定了。
“药,解药,哈哈。”
萧书沅边跑边回头,好几次因为裙摆太长而摔倒,跑了半刻,她的度慢下来,有些跑不动了。
她再一次回头,那人就在不远处,眼看就要追上她了,萧书沅心急,扭头就加,结果一头撞进结实的胸膛,撞的脑袋懵,当即皱眉。
“唉哟。”
捂着额头抬眸,入眼便是男人嫌弃的神情,精致的下颌抬的高高的,眼神俯视她。
“太子。”
贺兰亭沉脸,问:“怎么回事?”
说话间,那人已经被高南控制住,再无法靠近她。
不知怎的,萧书沅看见他的那一刻彻底放松了,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她缓了缓,回他:“他要害我,但我不认识他。”
贺兰亭盯着她,仿佛在说:我傻吗?
萧书沅很认真的重复遍:“真的。”
几人盯着她看,萧书沅又紧张了。
“解药呢?”
想要解药问当事人,很可惜,没有。
萧书沅耸肩,“没配解药,半个时辰药效就过了。”
那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挠了前边挠后边,压根顾不上他们说什么。
贺兰亭要把事情弄清楚,只能问萧书沅。
但显然,她不会说。
贺兰亭勾唇,笑意森冷,睨了她半刻,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于是扫了眼王德年。
王德年跟了贺兰亭十几年,一个眼神就懂其中的意思,他上前,道:“奴才瞧这人眼熟,好像是林美人身边的小柱子。”
提到林美人,萧书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刚才偷情的那位,敢情已经现她了,要将她灭口。皇宫果然处处是危机。
贺兰亭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凝视她,“皇嫂怎的惹上林美人了?”
她微微侧过身,漂亮的眸子闪了闪,若有所思。萧书沅轻咬唇瓣,表情犹豫,想说,又怕有更大的麻烦,怎么办?
嫣红的唇咬出一个印子,唇色更加艳丽,水润光泽,勾的人想咬一口。
男人的视线在她脸上游移,目光紧紧盯着唇瓣瞧,接着,喉结耸动两下,眸光沉了沉。贺兰亭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耳侧,动作亲密。
“皇嫂说之前可想清楚,这是唯一的机会。”
少女的唇撅了撅,似不满他的动作和话语,可碍于身份,忍着了。
萧书沅思忖半晌,问他:“说错了有何后果?”
“那可说不好,轻则受罚,重则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这话说到她心坎了,刚才她确实差点丢了命。萧书沅思来想去,只能实话实说了,看贺兰亭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