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咬了咬牙,转过头不看她,嘴硬道:“你们听见了吧,我就说了不是我,我也不认识她。”
蔡主任见她还是执迷不悟,神情复杂地望了她一眼。
“昨晚有人看见你扔东西,我们已经让人把东西找回来了,跟水盆的是同样的东西。”
早上整这一出,不过是在确认两件事都是她干的而已。
梁婧脸色瞬间苍白。
昨天她知道师兰她们竟然把水盆送到后勤之后,猜到这件事闹大了,趁着夜色溜出来,把剩下的蓖麻子全部扔掉。
这些是她从老家那边带来的。
蓖麻子生的有剧毒,但高温能让毒性消失,还能榨油,老家那边栽了不少。
她来的时候就想着路上有个万一,就带了一小包,还碾碎了一些零装。
都怪昨天那两只死鸡,总是不喝水。
死了她还来得及收尾,师兰就过来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已经通知你姐姐过来了。”蔡主任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家属院里也不是没有生过矛盾,最多也就是互相厮打,坏一点就是拔人家的菜秧子。
或者指使小孩拿弹弓打玻璃。
再不济恶心点的就让小孩去人家门口拉一坨。
下毒、放玻璃渣子这种阴私手段还是头一回出现。
梁婧知道自己再狡辩也没用了,妥协地被蔡主任叫来的人带走了,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看了师兰一眼。
那眼神仿佛师兰跟她有血海深仇似的。
师兰感觉莫名其妙,蔡主任让她们在家里等消息,等查清事实真相了,自然会告知她一声。
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