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也是飘着的,全靠霍骁给扶着,否则铁定能走到沟里去。
6敬深:“你怎么不、不说话啊?”
师兰在后头抑制不住闷笑。
“你说要是跟他搭话,他能不能什么都倒出来?”她好奇道。
霍骁:“等回家了你可以试试。”
“试就试。”师兰听他那意思,是笃定自己什么都套不出来?
等回到家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方玉梅开了门,见到东歪西倒的6敬深,“小6这是醉了?”
“嗯,喝了几杯,他酒量不行。”霍骁回道。
师兰在一旁拆台:“确实,不过也比某个一杯倒要强一点。”
“你们赶紧扶他到沙上躺下,我给煮碗醒酒汤去。”
方玉梅闻着这酒味都感觉有点头疼,瞪了眼闺女,“怎么让小6去帮你招待客人?还喝成这样。”
师兰瞅了眼沙上四仰八叉的人,“他巴不得我给他找点事做呢。”
方玉梅没明白,也没纠结扭头去厨房了。
师兰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沙边上,给了霍骁一个眼神,意思是自己就要试试了。
“6敬深?”她拍了拍6敬深同样粗糙的脸蛋,“知道我是谁吗?”
“谁、谁啊?”
师兰:很好,醉得人事不省了,但还能回应。
她七弯八绕地说了些闲话,最后才问他,“上次出门累不累啊?受伤没有?”
6敬深突然就宕机了一样,嘴巴被缝住一样紧紧闭上,再怎么问话也不开口。
师兰跟他说别的也没回应。
霍骁在一旁看着但笑不语,在这方面他对6敬深还是有充分的信心的。
师兰满足了好奇心,“意志力真强,醉了都能守口如瓶。”
“基本操守。”
第二天6敬深早早就回去了。
先前他们执行的任务保密期还没过,现在严格限制出省,离开部队都要经过军中批准。
他这趟过来只有两天假,不能长留。
学农实践师兰没去参加,跟方玉梅在家带孩子,霍骁则是打了申请往农场跑了一趟。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