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出门买衣衫,去第一家店铺,问人家有没有红色的,金线绣着凤凰的,以黑宝石点缀了凤眼的裙子,她要做嫁衣的。
店家告诉她说,有红色的,也有金线绣着凤凰的,只是眼睛不是黑宝石的,你要么?
姑娘摆手,不要!
于是到了第二个店铺,她又提这个要求。这个店铺的掌柜告诉她,有红色的,凤凰是用银线绣的,也有一双黑色的宝石眼睛,问她要吗?
姑娘还是摆手,不要。
于是到了第三个店铺,她依旧要买那样的嫁衣,这下店铺终于有了:是红色的,也是金线绣着凤凰的,眼睛也是黑漆漆宝石。
她买了回去,可衣裳并不合身。于是,姑娘大哭,问说:一生只嫁一次,为何唯独没有适我身的嫁衣?
最后是姑娘一直找一直试,可穿着总觉得不合适。
原来是姑娘怀着憧憬的笑脸不见了,她慢慢的变的焦灼、变的忧郁,变的沉默……此时,再好的嫁衣穿上,都不再适合了。
这个姑娘,丢失了最初的心境。
对着灯一画就是半晚上,早起便起不来了。黄蕙荃来叫她用饭,结果床帐子放着呢,人在里面哼哼,就是不起来。
黄蕙荃倒也不勉强,要出去了,却扫见了桌上的画。
寥寥几笔,简单的几句话,却很是有趣,只匆匆扫了几眼,几个喘息的时间,把一个小小的故事看完了。
其实这种画在曜哥儿的启蒙本上就有,是叔珩画的。
之前孩子识字,认得好了,叔珩便会给那一页画个光屁股小孩,配上各种有趣的表情。
这个……跟那个有点异曲同工的妙处,但又不一样:反正她觉得很有趣。
她没动那画,给叔珩去送炖好的乌鸡汤的时候却又主动提及了这个事,包括画了什么都告诉了:“……她心里清明的很,谁还能将她拐了去?”
可能是仲琴经了事了吧,这一经事,反倒是会想事了。
这倒是叫桐桐觉得意外,她喊丑妮:“你去找二姑娘,就说我想看。”
丑妮去了,仲琴自己拿来了,“晚上睡不着,画着玩的,你倒是想看什么?”
桐桐接手里先看,着实有些意外。画真就挺好玩的,人的表情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