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直到门关上了,林守道都没明白这话啥意思,“他出差……我担心啥?”
桐桐就笑,“他是想说,我身后有他。”
他在陪领导出差,还不明白吗?
林守道:“……”这个意思呀,“那明白了!真明白了。”
明白了就行,“我洗澡睡着了,明儿还忙着呢。”
洗了真就睡了,可林守道和田易阳睡不着了。
田易阳在厨房擦洗完,关了灯,拉上帘子,坐在沙发上跟林守道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
“咱……也没个啥能耐。”田易阳不知道咋的,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她才多大呀!那些人……是好相与的?”
“你不也看见了,她也没吃亏呀。”林守道就说,“上有领导支持,京城里还有人……学校的老师还在后面出谋划策的……谁敢太过分呐?”
说着就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拉她:“走走走!睡觉!你不是说她那个同学家里背景挺深的么?绑在一块挣钱,人家不好出面,她出面了而已。别想多了!”
田易阳躺下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随即又问:“不能啥不好的事都推到桐桐身上吧?”
那不能,“你姑娘处处都在想违法不违法,她啥不知道呀?睡吧!用她的人都敢,你怕啥?就是干不成,事办坏了,那又能咋?咱有房子有铺子的,能饿着她?”
“以后还是省着点花,都给换成黄金,保险!兜底。”
成!爱换就换吧。
房子铺子连同手里的黄金给了田易阳底气,再坏不能更坏……然后睡着了!睡的又开始不安稳,一晚上都在揪着被子,梦里一会子一哼,一会子一呻|吟,像是做了噩梦一样,极度的紧张。
林守道翻身过去,看着浑身都紧绷的人,嘴上嫌弃的不行,“担不住一点的事!”这么抱怨着,却伸出胳膊把人揽住,一下一下的拍着。
啥也不敢给她说!一点点小事就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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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外面的事哪是那么简单的!算计不过你,还打不过你呢?你伤了别人的利益,那人家就能无所不用其极。
不要把人心想的太好!
就是那些给人安装铝合金门窗的人,为了谁抢了谁的生意,还暗地里使坏,叫人半路拦截打一顿的呢,更遑论牵扯这么大的事。
但这些东西敢叫孩子妈知道吗?她要知道了,得先吓出毛病来。
因着知道有多凶险,他才睡不着呀。
早起他是听着自家姑娘出门的,一走他就赶紧起来,今儿他得去糖厂那边看着。这个时候就觉得,没有车是真不方便。
田易阳没心情上班,在家磨蹭呢:“真没事吧?”
“没事!我去店里了,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别人要是问你,你就说不知道。再问的多了,就说咱也管不住孩子……”
“我知道,一问三不知呗。”田易阳浑身没劲,“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一定!你要不想在食堂吃饭,就出来转转,逛商场,下馆子……”
也得有那个心情才成呀。
林守道先去店里安排了安排,骑上店里干活的一个小伙子的摩托车,直奔糖厂。
早前路过过这里,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路边野草都长荒了也没人管。现在这路简单的修整过,补了补。环境好似又恢复到以前了,看起来特别的整洁。
好像一下子也热闹了起来,周围有了摆摊的,他骑的很慢,停在家属院门口。
这个时候他听到大喇叭的声音了,大喇叭上正在用一问一答的形式普法。告诉工人,劳动合同是什么,劳动法保障工人的哪些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