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翘被他抱得紧,呼吸都不通畅,好不容易把两只胳膊抽出来,也伸出环住顾凛的腰。
顾凛感觉到腰间环绕的柔韧的力量,明显身体更加紧绷,像是受到鼓励一般,他把脸转过来,看向林翘柔嫩如花瓣的双唇,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
开始他只是贴贴,两人嘴唇反复贴了几次,他就无师自通,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舌头抵开林翘双唇,在她口唇之间横冲直撞。
他的身体炙热,吻热切浓烈,带着浓郁又好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没一两分钟,林翘就被亲的浑身发软,靠着他身体支撑才不至于瘫软下来。
林翘全身都软,但动作僵硬。
顾凛想也许自己的动作跟她一样僵硬。
再继续下去他会控制不住,他想现在就跟媳妇睡,狠狠地要她,让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有足够的耐心可以再等几天。他相信有一天他们能够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顾凛呼吸粗沉,虽舍不得,仍保持这环抱她的姿势,还是跟她分开一点距离,低头看着她被亲的比海棠花瓣还要艳丽的红唇,声音带着沾染了欲念的沙哑:“已经很晚了,快点睡吧。”
一直手臂放在林翘后背处,俯下身,另外手臂放在她腿弯,他把女人打横抱起,像抱着整个世界一般,小心翼翼又满心欢喜地走到床边,把心爱的女人放在床上,拉开毛巾被给她盖好。
他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睡吧。”
顾凛很满意地熄了煤油灯,走到床的另外一侧,躺好睡觉。
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
周日下午,顾凛好不容易有时间,他们上山摘了一大筐椰子回来,还捡了一直后腿受伤的小猕猴。
岛上的医务点的房子建好晾干,药品从岛外运过来,林翘开始了岛医的生活。
医务点有三间石头砌得很结实的砖瓦房,中间的是诊室,左边房间放药品,右边房间摆了三张诊床。
医务点没有院墙,但是用竹子围起了个不小的院子。
林翘带着兜兜去医务点工作,小碗儿、金豆跟钢镚都觉得新奇,都来医务点玩儿,上午玩了半天,下午就剩兜兜带着小猕猴在院子的棕榈树下玩儿。
小猕猴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它活泼好动,根本就闲不住,开始爬树。
兜兜看着小猴爬树,说:“小猴,你能不回山里,要不就跟我们一家一起生活吧。”
下午,来了一个中暑的战士,别人中暑后休息一会儿就能好,他比较严重,林翘给他打了一针,让送他来的司务长不停给他擦身体,用芭蕉蒲扇扇风,把他的体温降下来。
半个小时后,战士的精神好了一些,林翘让他喝了点清热解暑的野菊花水,兜兜抱着空空站在床边说:“叔叔,你刚才迷糊着喊妈妈了。”
兜兜他们四个小孩给猕猴起了个碰瓷孙悟空的名字叫空空。
他很惊讶,这个叔叔个子很高,肤色黑,看着像铁塔一样结实,可他生病还会喊妈妈。
小战士年龄并不大,才十七八岁,是从青城调过来的,还没适应这边的闷热潮湿的天气。
小战士的脸色刚刚好转,这时候脸又红了,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都迷糊了,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丢脸了。”
兜兜伸出小拇指,说:“咱俩拉钩,我绝对不会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