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敌方舰队的轮廓逐渐清晰,襄城号战列舰上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紧迫感。
而李洁和李淑媛已经为我和柳青都戴上了防噪音耳罩,笑眯眯的对我和柳青指指大炮,估计这位女公子是玩心大盛想要和我们展示一下战列舰主炮轰击的震撼场景了吧。
另一端的指挥室内,即使看到了对方的淮南商会旗帜也没有一点的放松。
“发现敌方舰队,方位070,距离15海里,速度25节,预计接触时间五分钟!”雷达兵紧张地报告着最新的情况。
“准备迎战!”李彻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各就各位,让我们给三少爷一个惊喜!”
襄城号战列舰开始缓缓调整航向,巨大的舰体在江面上划出一道弧线,向着敌舰队迎头驶去。炮塔缓缓转动,炮口对准了敌方舰队的方向,等待着给李家三少爷一点小小的惊喜。
江面上的风渐渐大了起来,白色的浪花拍打着舰身,发出阵阵轰鸣。襄城号战列舰在这波涛汹涌中显得异常坚定,如同一头即将捕食的巨兽,静静地潜伏在江面上。
李洁、柳青、淑媛和我站在战列舰的观景台上,通过望远镜可以看到远方的江面上,一排排战舰正在迅速接近。旗帜飘扬,正是李以撒所带领的淮南商会舰队。
“廿无,你看,这就是李以撒的舰队。”李洁轻轻指着远方的战舰,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他总是喜欢这样,用他独特的方式来‘拜访’我们所有家族成员。”
我顺着李洁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些战舰上的炮口也已经开始调整方向,显然也在做着战斗准备。
“李洁,你真的不打算和他们谈谈吗?”我转头看向李洁,有些担忧地问。
李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廿无,有时候,用实力说话比用语言更有效。如果你不揍他后果很严重。”
就在我们说话间,两艘战舰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襄城号战列舰上的大炮开始缓缓转动,炮口直指对方。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李以撒的战舰上突然打出了一串旗语。
“他们说什么?”我紧张地问。
李洁接过望远镜,仔细看了看不耐烦的说:“别管他,先打沉一艘船再说。”
“啥?”我听得都有些懵了,昨天才跟李洁的几个弟弟参加了舞会今天就要打沉人家的船,我再见到李玄那个老丈人可怎么交代呢?
李洁看我为难的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一会儿你看看他做什么买卖,你就懂了。而且李以撒这种人,你不打他就打你。这种人就是坑熟人起家的,和他妈妈一样。”说完,她转身对淑媛说:“淑媛,你去告诉舰长,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要给李以撒一个更大的惊喜,争取首发即命中给我那个三弟上一课。”
淑媛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观景台。而我则继续和李洁、柳青一起看着远方的战舰逐渐靠近。
当两艘战舰终于并排驶过时,襄城号战列舰随着李洁的命令下达,襄城号战列舰上的炮手们开始进行最后的瞄准。巨大的炮塔缓缓转动,炮口对准了李以撒舰队中最前方的一艘船。
“开火!”随着炮手长的一声令下,襄城号战列舰的主炮发出了震天的轰鸣。一枚枚炮弹呼啸着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呼啸声飞向目标。
在观景台上,我和李洁、柳青都能感受到那股从炮口喷涌而出的热浪和震动。炮手们站在火炮旁边,熟练地操作着它们。他们调整着火炮的角度和高度,仔细瞄准着李以撒的舰队。
炮弹如同一道道流星,划破天际,直击李以撒的舰队。
我们坚固的襄城号,在江面上平稳地航行着。它的船头高耸,船舷厚实,仿佛一座移动的堡垒。
两条敌舰,一艘是灵活地穿梭在江面上,试图躲避我方炮击的驱逐舰。另一条则是看起来同样坚固异常的巡洋舰,它以25节的航速朝着我们直扑而来。
“轰!”一声巨响,水柱冲天而起,护卫舰的船体在炮弹的轰击下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江水疯狂地涌入船体,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跳海逃生。船体开始迅速倾斜,不久后,那艘护卫舰就在江面上消失,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波纹。
紧接着,。一些木箱的盖子已经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是变异草籽和一些其他变异植物的种子。
那味道的源头就是,甲板中央的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挤满了人影,而这些,身处这恶臭的中心人们,他们表情麻木而僵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
我接过淑媛递过来的一块手帕勉强捂住口鼻,向着那些人看去:
只见这些人的衣着破烂,那些所谓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拖把的碎布条一样搭在身上。他们有的身上带着鞭痕,伤口外翻着就像是那些人的身上多出了嘴巴和眼睛;他们的目光呆滞而空洞,这些人就像是被报废了一样或坐或卧都看不出一点生气。这些人的年龄、性别和种族各不相同,有老人、孩子、妇女和壮年男子,有的皮肤黝黑,有的肤色苍白,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被剥夺了自由,成为了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