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交通大学毕业，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了。
那可是名校。
不过，交大有音乐系么？
若是有的话，艺术类专业恐怕也不是其重点学科。
“计算机。”张牧说道。
“你不是学音乐的啊！”纪若唯说道，“那你的音乐？”
“自学的。学的也不咋样，伱看我吉他弹得如何就知道。”张牧说道，“学音乐很贵的。一般家庭可养不起一个艺术生。”
“自学的？”纪若唯有些错楞，随即道了一句，道，“厉害！”
她都有些佩服张牧了。
自学音乐，还能创作出那样的歌曲。
张牧给邓明写的其他三歌曲，纪若唯都听过。
质量毋庸置疑。
网上都火了就足以证明这点。
而昨晚一《像我这样的人》也十分惊艳。
而《东风破》就相当震撼了。
她从小学音乐，也是创作型歌手。
她却知晓，自己写不出那样的歌曲。
音乐，有时候还是讲天赋的。
而张牧显然天赋异禀。
可惜，若是出身好点，他的天赋也不至于埋没至此才有光的迹象。
“你有没有想过出道当个歌手或演员？”纪若唯说道。
张牧音乐才华能弥补他其他方面的不足，当歌手还是没问题。
至少比圈内许多歌手强。
而演员呢？
张牧那外表就足以压倒圈内不少演员了。
“算了吧。”张牧说道，“当明星有什么意思。不红，那就是死。红了，呵，生不如死。何况，我也没那条件啊！”
“唱功努努力，或许还能提升。可嗓音如何却是天生的啊。”张牧说道，“何况，我也不想生活在聚光灯心，抽跟烟都能被人口诛笔伐。”
“你抽烟？”纪若唯有些惊讶，道，“昨儿到今天就没见你抽过啊。”
抽烟的人能忍这么久？
“一般卡文的时候会抽。”张牧说道，“怎么，不喜欢抽烟的？”
“吸烟有害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