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柏“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咸鱼雷达继续闪烁这次闪了个寂寞。
范白品不出来他的情绪,但他的人设也没必要品
“嗯要送礼物”
拿老板钱为老板做事,很正常嘛
似乎是因他简洁的答案和直白顿了顿,牧柏一时失语。
“上午与他出门,下午便来我这套话。”
“你倒挺会为尉迟着想。”
牧柏如仙人般精致完美的脸转向一侧,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半干的纸张,放到一侧。
那双能评估个巨额保险的手翻动间,又在实木桌上铺了新的一张宣纸,敛眸
“关于我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无甚值得一提。”
社畜的直觉,青年前一句话好像别有情绪。
但后一句话更让他血压拉满,无心想别的。
范白翻译了一下
无甚值得一提随便。
前世作为一个经常受命,头铁组织集体活动的小头领社畜,在做活动准备的时候,最让他牙痒痒的一句话就是“随便”。
哦,还有“都可以”。
“想去哪里聚餐”
“随便。”
“那就去xx了”
“不喜欢。”
“xxx”
“不想去第二次。”
“那你喜欢”
“随便。”
范白撸袖子,他还不信今天没办法得到一个答案。
昔日冬天的凌晨都能一个电话去加班,还有什么是打工人的钢铁意志没办法完成的
牧柏已经重新拿起了笔。
“少爷喜欢写毛笔吗”
牧柏执笔的手又一顿,差点毁了一张有价无市的纸
“偶尔会写。”
范白突然想到以前听到的一个说法
“我妈妈说,有的人心情不好,就喜欢写法练字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