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洪国毅的痛苦,手欠了一下的任以道歉意地笑笑,然后不好意思地将匕又抽回了原来的长度。
洪国毅:???
嘶——
“还不行?啧,你要求还挺多啊。”
“行行行,我给你推回去,推回去行了吧!”
嗤。
匕又被捅了进去。
“嗯?这也不行?”
又被拽了出来。
进去。
出来。
进进出出……
来来回回玩了一会儿,任以道看着洪国毅逐渐失去光芒的双眼,觉得差不多了。
终于,他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了问,你哪位?”
弄了这么半天,你是谁啊?
我不认识啊。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
盯着对方认真思索了一下,任以道确定自己应该不是脸盲,而是真的没见过这个家伙。
可这就更奇怪了。
“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这深更半夜的,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自寻死路?”
“死别人家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你这是为了什么呢?你……哦?”
扑通。
看着口吐白沫,仰面倒下去的洪国毅,任以道眨了眨眼。
“真晕了?”
思索了一下,任以道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
自己平日拷问的,那都是肉体和精神相对不弱的修士,怎么也能撑上几个来回。
可这个家伙,最多也就是个被酒色所伤的酒囊饭袋,身体素质最多也就能比最穷苦的百姓强点,强的还十分有限。
卧槽。
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