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少做梦,大多时候做的梦也是不好的一些回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谈成了一笔生意,楚惊澜这次的梦不再是那个昏暗的环境了。
他只模模糊糊见着了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男人架着他的双腿在他身边耸动着,那双宽大的,青筋脉络分明的大手紧紧扣着他的大腿根和腰,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两人紧密相连着。
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可那双手却意外的熟悉。
到底是谁?
楚惊澜被刺激得拱起了腰,被快感掌控的他险些逃不掉,后来逃脱是因为他醒了。
沙发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湿漉打颤的眉睫说明他是真的被这个梦影响了,胸口大力地起伏着,汗渍滑落到了锁骨,再缓缓往下,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楚惊澜动了动疼得发胀的小腿,这才看见自己腿间的尴尬。
他凝神顿了几秒,确定自己是因为这个梦起反应了,他是有病,这种病在他去那个地方之前就有了,出来后越来越严重了。
他扶着墙回到了卧室,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玩具和一瓶润滑油出来,病越来越严重,其实这些东西早就不能满足他了,他抓着床单轻轻发抖,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不够,还不够。
明明刚吃过药,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为什么一个梦就能让他起欲望。
楚惊澜想不明白,长发散了下来,因为舒爽而流出来的生理眼泪打湿了散在鬓边的浅发。
……
十多分钟后,床上气喘吁吁的楚惊澜回忆起了那个梦,看不清人脸的梦,但即便只是做梦,他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却是灭顶的,很怪。
他是有性瘾,但他几乎不做这种梦,他发病也大多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楚惊澜回忆不起那个人的细节,只能记住那人有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掐着他腰的那双手,连闷哼的声音都意外地磁性暗哑,勾人得很。
他应该知道那双手的主人是谁了。
那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看起来比自己小了六七岁吧,体型却比一般的运动生都要健壮,但楚惊澜也看得出来,对方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他觉得惋惜,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楚惊澜汗津津地躺在床铺中央,双腿无力地发着抖,痛苦从心底涌上来,攀上了全身各个器官。
这些不够,他想做。
想做。
——
第二日果然是大雨天,楚惊澜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外面的雨大得离谱,风吹得雨点乱拍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