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借着微弱的烛光,杨束把人瞧清了。
一身粗布衣裳,身形不算高大,头发蓬乱,脸上皱纹极深,褐色的眼睛有点浑浊,此刻,亮闪闪的看着他。
“前辈,你是不是绑错人了?”
“说说,那叫什么?”老头在杨束对面坐下,将针包打开。
杨束动了动手腕,要命,他碰上神经病了!
“前辈,小子不理解你的意思,你指的是?”
“你大爷的啊!”
手上的剧痛让杨束骂出声。
“你知不知道本世子是谁!”
“我爷爷可是杨廉!”
老头又拿出根银针,扯开杨束的领口,毫不迟疑的扎了下去。
杨束头往后仰,手指抓紧了椅手。
他闭嘴了,这老货压根不怕定国王府,叫嚣也没用。
“还扎!”
“你让我说什么!你倒是问清楚啊!”
“你不问清楚!我怎么答!”
“大爷,你是我大爷还不成!”
又是一针,杨束瞳孔放大,噗的吐出口黑血。
坐倒在椅子上,杨束惊疑的看着老头。
他感觉身体轻了不少,很舒服。
将银针拔出,老头看杨束,“你体内的残毒,我已经给你逼了出来。”
“现在,该你说了。”
“多谢前辈,但你能不能问清楚点,到底要我说什么啊?”杨束欲哭无泪,被针扎怕了,疼的他想找媳妇。
老头皱眉,“那个孩子,你是以什么手法救回来的?”
横着是因为这个绑他。
杨束一脸无语,“要不松个绑,也不是什么不传之法,我慢慢说与你。”
“说完再解。”老头不容商量的姿态。
杨束撇了撇嘴,没听过谁救人是他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