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闭了闭眼,将情绪压下去,“在萧漪那,她才是安全的。”
“秦国不亡,萧漪会耐着性子待宁儿。”
“我不需要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柳韵眼睛眨动的频率明显变高了。
理智跟情感,永远不是一回事。
身为母亲,无法不去牵挂自己的孩子。
走到桌前坐下,柳韵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着食物。
杨束和陆韫不在,她必须撑起帝王宫,绝不能让会宁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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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总管。”
修剪枝叶的花匠叫住牌九,“皇上不在,皇后娘娘又有孕在身,不宜操劳,政务无人处理,不会出事吧?”
牌九蹙眉,“皇后娘娘胎已坐稳,只要没大的情绪波动,就不会有事。”
“棘手的,有谢太师和各部大人。”
“别整天瞎想有的没的。”
“就算乱起来,也不会派你一个花匠去同贼人厮杀。”
“九总管,我哪是担心自己,大家好不容易有安宁的日子过,定不能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破坏了。”花匠咬着牙关,恨声道。
“他们没那个本事。”
“九总管,园子里新开了茶梅,要给浣荷院送去?”
“修剪好了,交给侍卫。”牌九没多停留,迈步离开。
花匠办事速度很快,仅半刻钟,就把两盆茶梅给了侍卫。
侍卫等花匠离开,立马喊来了孙大夫。
“就是茶梅。”一番检查后,孙大夫对侍卫道。
侍卫把土壤装回去,将茶梅摆放进浣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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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庄里,陆韫将书翻了一页,“墨梅,我马上就起来。”
见人进屋,陆韫随口道。
话出口,陆韫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帝王宫,墨梅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