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的头往屋内探了探,见桌上好似有一幅画像,还没等她看清楚,便被宁心安挡住了视线。
“既然无事,那便请回吧。”宁心安的神色冷了下来。
“是,那奴婢先告退了。”阿紫见宁心安的态度,也不好强硬去看,只好先行离开。
重新将门关上,她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盯着那张画,叹了口气,拿起它往火烛上放,瞬间燃了起来,
火舌吞噬了画卷,快烧到手指的时候,宁心安才将它扬了出去。
手又重新执起羊毫笔,在上面写下什么。
傍晚,宁心安早早熄了灯,她冷眼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小团,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夜幕中,一道黑色人影悄悄靠近这处偏远的院落,那人好似轻车熟路地便翻了进来,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口,往里面吹着迷烟。
瞧着时间差不多,他才拿出匕首缓缓地插入门缝,准备撬开门。
正专心撬门,口鼻突然被人用浸了迷药的麻布捂住,挣扎了几秒便昏倒在地。
宁心安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关于他是谁,她不用想也知道。
待到戌时,府内的人都休息得差不多,宁心安才偷偷将人带到了前日的那处莲花池边,将人放了下来,
也不知她从何处找来的衣服,已经将他的黑衣褪去,换成了正常的家丁服。
男人悠悠醒来,正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环顾了下四周,才见夜幕中站立的女子,他面露惊恐。
他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却发现他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心中惊恐更甚,
手开始胡乱地抓起东西,可惜还是毫无力气,只是无用地挣扎。
“别惊讶,哑药而已,五个时辰后便会散去,查找不出任何痕迹。”
“你中了软骨散,这秘制药,三个时辰后便会失去作用。”
喜欢鬓边欢,九千岁为我折腰()鬓边欢,九千岁为我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