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得记着。”
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的酸涩令她红了眼眶。
眼泪砸落在床榻,她憋着不让自己吸鼻子,她何尝不知,只有自己强大,才会令人无可奈何。
她想学医,也不过是为了逃避学武,即使知道自己在习武上确实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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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不愿相信现实,对比别人的刻苦,她太过贪图享乐,是她懦弱,不敢去触碰。
可唯有死,才能让她清醒,让她明白。
“本座希望你拎清楚,倘若肃宁府的人个个都像你一般天真,那可真是,太令人头疼了。”
“安东侯,且让他消遣两日,本座的人,可不是能随便动的。”
甩下这句话,周元景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扇门,房间里只余下她一人。
“天真……”
窗外依稀泛起白肚,窗外也不觉开始有鸟叫声,门忽然被敲了两下,便见绿萝走了进来。
“千岁可有怪罪?”
她紧绷着脸,有些担忧地看向宁心安,她倒是从张严锡那里得知了宁心安的任务,
也知宁心安身受了重伤,只是刚才乍一听她在九千岁的房中,她便有些诧异。
“应该没有。”
她苍白着脸低垂下头,此时身上倒是盖了件白色锦衣,绿萝看不出她身上的伤,只觉得她神色太不对劲,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严锡说,他把那具尸体丢进了许府,安东侯的人找到时,并未怀疑,估计过两天,他也应该回来了。”
绿萝收拾好房间,边跟她聊着关于安东侯府的事。
“那便好。”
“千岁说,你伤势过重,便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宁心安低垂着头,左手支撑着身体坐在床上,最后再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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