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一直管,流血太多,也会生命危险。
治病救时候,林晚意就心无旁骛,神特别专注,所以她本注意到,宴辞正在凝神看着她。
目光十分专注,宛若在看什稀世珍宝。
等到林晚意打算将止血药涂在伤口时候,抬起头道:“都督,待会可能点疼。”
“疼吗?那夫可要温柔一些。”
宴辞突然伸手,将林晚意一缕垂下长,给顺到耳。
动作亲昵又自然。
林晚意才注意到,对方竟然一直目转睛地看着她?
她脸颊微微烫,点无语个时候样孟浪。
肯定假太监装得太久了,憋坏了!他每次在她跟前,都般,就连受了那重伤也消停!
林晚意点羞恼,直接将那止血药,撒在宴辞伤口上!
“嘶……婠婠要谋杀亲夫吗?”
“宴都督真会开玩笑,夫君正在外边灵堂上跪着呢。”
话说出,林晚意都感觉自己好像亿点守妇道。
但转念一想对象沈愈白跟沈家,她顿时就又坦了。
对待侯府一窝子烂到骨髓中,只以恶制恶,才最正确。
上辈子她就太恪守仁义礼智善了,结果呢?被烧成了一堆灰,而且瘸少舌头灰!
辈子她算想开了,反正只要沈家,那她就开心了!
宴辞听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让感觉浑身都麻酥酥。
他伸手将林晚意捞入怀中,在她耳畔边轻声道:“那们样,好像在偷?”
他说话时候,热气都扑到了林晚意耳朵上,很快她那白皙耳朵就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