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把许大茂往旁边拽。
见此情形,许大茂心知肚明阎埠贵想说啥,但还是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嗨!阎老师,有啥子话您直说就是咯,娄晓娥她又不是旁人。”
听到这话,一旁的娄晓娥心中暗自欢喜,不过表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破绽,反而还故意摆出一副要转身离去的模样,好显得自己乖巧懂事些……
果不其然,许大茂立刻伸出手将她拉住,并示意她站到自己身旁。
“事情是这样,大茂啊,你这几日都没归家,上次咱说的那件物品的事情,你可有向你那位友人打听过了么?”
阎埠贵压低声音对许大茂问道,同时眼神紧紧盯着对方。
“阎老师交代的事儿,我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这不,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拿着东西去找我那个朋友看了。”
“哦?那你朋友怎么说啊?”阎埠贵焦急地问道。
“唉……情况不是很好呀,阎老师。”
许大茂叹着气回答道:
“我那朋友说那块玉虽然的确是真玉,但品质却相当差劲。它虽然稍微有点儿透明度,但沁色实在太多了,而且质地也不够纯净。要不是因为年代比较久远,恐怕根本没什么价值可言。”
听到这里,阎埠贵的眉头紧紧皱起。
“行了,你就直说吧,他到底愿意出多少钱买下那东西?”
许大茂见状,也不再绕圈子,如实答道。
“我那朋友说最多只能出o块。不过这已经是我在一旁拼命夸赞那块玉之后,他才给出的最高价了。”
“阎老师,您觉得这个价格如何呢?反正东西还在他那里,如果您不满意,我现在马上就去把东西取回来!”
“要是您同意,这一百三我现在就能拿出来给你。”
许大茂也是一脸郑重的说道。
阎埠贵心里暗自思忖
“这小子竟然只给了我一百三十块钱!真不知道他从中捞了多少油水!但如果我不同意接手他拿来的东西,那他可就是一分钱都赚不到。”
“可要是我立刻答应下来一百三出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很好说话、很容易被压价吗?”
阎埠贵的内心犹如海面一般起伏不定,眉头紧皱,陷入了思考之中。经过短短几秒钟的挣扎与纠结后,他终于开口说道:
“这个价格实在是太低廉了些,我实在无法向我那位朋友交差。这样吧,大茂,你就再跑一趟腿,把那个东西拿回去吧。”
“我呢,再去寻觅其他合适的买家试试看,总有人喜欢这东西的。”
说完这些话,阎埠贵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轻松一些,但同时又感到一丝无奈和失落。
“别啊阎老师,我那朋友住得可远呢,我这一趟一趟地来回奔波实在是太不容易啦,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苦着脸开始劝说起来:
“其实我觉着一百三就挺合适的了,阎老师您可千万别生气,如果是让我自己出价的话,那肯定是舍不得给出这么高的价格的。毕竟嘛,那玩意儿在我眼里真算不上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