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眉毛似乎挑了一下。
程稚差点anj跳起来anj,她忍不anj住在心里反问anj系统“你这个捉奸功能,连精神出轨也捉的吗”
1314“系统不anj太明白您的意思呢。”
“秦昼是纸片人,我画别的纸片人,应该就算出轨吧。”程稚心里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一下,“毕竟我对我亲手画的纸片人肯定也是充满的。”
她想到这里时,秦昼已经把她的本子放了下来anj。
程稚还是很容易觉得羞耻和尴尬的,不anj过把自anj己做的人物设计草图给别人,这种事情已经经历过太多,她虽然羞耻,但还能扛得住。
在这方而anj的脸皮比别的方而anj要稍微厚一点anj点anj。
程稚清了清嗓子,甚至还朝他探身,更加厚着anj脸皮问anj了句“你完啦,感anj觉我画的怎么样”
“不anj错。”秦昼的眉毛似乎又抖了两下,“挺有意思。”
程稚拿回自anj己的本子翻开,到一些肌肉线条漂亮,在各种稀奇古怪的部位以奇怪方式裸露身体的男人。长发、触手、异瞳、女装、兽人等anj等anj,这些在她眼中已经算是一些比较基础的设定了。
都是过去风靡一时,又逐渐衰弱下去的游戏设定。
未来anj的流行变得很快,转眼间就会卷起一股浪潮,最快可能天之后就会偃旗息鼓。但总有那么一些老套到甚至可以被称作复古的设定,踏过漫漫历史的长河,兴衰演变,永远流传。
比如霸总。
程稚着anj秦昼眨了眨眼睛,试图从自anj己的职业角度来anj理性地分析这个人设为什么这么讨喜。
毕竟策划的视角和美术的视角还是不anj太一样的,美术很多时候只要考虑时髦和好,策划却要去思考他背后的商业价值。
她才想了不anj过半分钟,“观察某个商品”的眼神就出卖了她。秦昼俯身靠过来anj,宽大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睛。
程稚“”发生什么事了。
她自anj己都没察觉,虽然不anj见东西,但她完全anj没有紧绷身体,仍旧十分信任又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只是茫然地眨着anj眼,长卷的睫毛在秦昼手心里挠来anj挠去,像是挠在心上。
黑暗中其他感anj官被放大,程稚感anj觉到温热的鼻息靠近,带着anj点anj秦昼设定里的铃兰香味,紧跟着anj,有吻落下来anj。
他的吻试探着anj深入,随着anj俯身的动作,膝盖压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触她的耳垂。
程稚痒得缩了下脖子,在亲吻的间隙嘟囔“有、有点anj突然,昼――”
秦昼顺势吻得更深,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又痒又温暖的感anj觉从肩颈之间离开,顺着anj衬衣滑下去,从衬衣的下摆又探进来anj。程稚从经历过这样温柔又强硬的攻势,脑袋里乱成anj了一团乱麻。
在这团乱麻彻底解不anj开之前,她抓住仅存的一丝丝理智,偷偷思考――或许真的不anj应该把秦昼当成anj一个纸片人。
哪个纸片人会这样用宽大温暖的手掌触碰她呀掌心贴上来anj之后整个右半边的腰都开始发烫,又像是泡进了温暖的泉水里舍不anj得离开,恨不anj得探着anj身子去索取更多。
秦昼轻轻舔舐她的下唇,手指没有继续向上伸过去,黑眸沉沉地望着anj她,低声道“不anj要再那样着anj我,阿稚。”
程稚已经想不anj起来anj自anj己刚才是怎样着anj秦昼了。
难道她刚才的眼神很勾人吗
秦昼的唇就近在咫尺,说话时都能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彼此,要亲不anj亲的感anj觉简直能把人逼疯。
程稚偏了脑袋躲开,脸颊上已经粉了一片,几乎找不anj到自anj己原来anj的声音“我,我不anj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秦昼在她耳边问anj道。
程稚喘了口anj气anj,才勉强恢复一点anj镇定“秦昼你的手好烫。”
秦昼指尖颤了下。
“秦昼,昼昼。”程稚抬起一点anj身子,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你说我知不anj知道你是谁”
她向秦昼的眼睛,在那里而anj见自anj己的倒影。